只是魏云馨听了魏芳凝的话后,心里“突突”直跳。 她明显感觉到了魏芳凝的不一样。 从眼神到气质,再到说话,都与平日不一样了。 抿了抿唇,魏云馨仍是上前,拉住魏芳凝的手,轻声说: “大姐姐这次能洗清名声,真是太好了。妹妹还想着今天姐姐累了,明儿一早,去恭喜姐姐呢。咱们喊上几位妹妹,趁着现在天还没冷,在园子里乐一乐,也算是庆祝一番。” 魏芳凝笑得十分的亲切,说: “二妹妹还真是费心了,既然这样,就由着二妹妹张罗,订日子。不过这吃的么,别的倒还差着,这菊花糕可是一定要做的。上次二妹妹送的菊花糕,我一时忙着出门,就没吃。” 就见魏云馨脸上的笑,随着魏芳凝的话,慢慢凝住。 魏芳凝笑得就更加的亲切了,继续说: “谁可想,二妹妹竟然如此的小气?转眼就让人将菊花糕给收走了。那天回家之后,我可是将红芍她们,好一顿骂呢。” “以后你再想从我院子,拿走一片草试试,是再也不能的了。” 魏芳凝弯弯笑眼里,真正要说的,却是上面那句。 魏云馨也只得撑着笑说: “上次的花糕做出来,妹妹没有尝就给姐姐送去了,结果那花糕苦,新采的菊花花瓣去苦味未净。好在姐姐没有吃,竟是幸运了。” 魏芳凝一副恍然的模样,笑说: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大厨房的厨子还是不行。不过妹妹也不用伤心,既然如此,这菊花糕就交给姐姐了,我让我院子的小厨房做。我的厨子可是开过酒楼的娘子,做糕点的手艺一流,妹妹就等着吃好了。” 魏云馨的心,忍不住又“突突”跳了两下。 她自己心里有鬼,此时听魏芳凝担那菊花糕,如何不多心? 魏芳凝却是越发笑得开心了。 这一个两个的,全当她是死人吗? 她不过是还没有腾出手来收拾他们,就一个个往她跟前送。 拿她当成泥捏的。 魏芳凝笑说: “二妹妹要是不信,我这就让厨子做,给二妹妹先尝尝味道。” 一想到自己在那菊花糕里放了东西,打死魏云馨,也不敢吃啊! 魏云馨连忙说: “不用了,不用了,姐姐的厨子是祖母特意挑的,自然是最好的。以前妹妹又不是没吃过她做的菜,妹妹哪有不信的。” 魏芳凝微微地笑了: “二妹妹不用与姐姐客气,这后院里,谁不知咱们姐俩个最好?” 魏云馨连声说: “没有客气,真的没有客气,姐姐多心了呢。” 魏芳凝一笑,毫无芥蒂地拉着魏云馨地手,跟在了许氏还有魏远志夫妻的后面一起走。 时不时地,小声地与魏云馨学说在文昌侯府的事。 魏云馨先就已经听自己的丫头学过,此时再听魏芳凝加了自己内心独白的话,更是心惊胆战。 下午的时候,魏家大老爷魏远安已经求过魏远志,为许踪求情。 可是已经被魏远志义正言辞地说了一顿。 魏远安被说得无地自容。 回来自是跟着许氏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 许氏此时有心想要自己亲自求情。 可是魏远志和褚瑜两个就是不往那话茬上接,无论她说什么,这夫妻两个都会岔开。 要不然,就义愤填膺地骂许踪和褚伯玉不是人,是畜生。 弄得许氏也只得将这事放到一边,做个从长计议。 魏芳凝笑着与魏云馨说: “我知道许踪是二妹妹的表兄,但人都说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再怎么说,咱们是一个姓的亲姐妹,总要亲得过表兄妹吧?” 魏云馨哪敢说不?自是表决心说: “那是自然,就是妹妹听说了,那件事竟然是表兄故意陷害姐姐的,妹妹都气得恨不得打他一顿,给姐姐出气呢。” 魏芳凝一听,笑了,说: “妹妹这样说,姐姐就放心了。一会儿从祖母这儿出来,姐姐带妹妹在园子里走走。咱们姐妹可要好好叙叙情。我还担心,我名声坏了,妹妹怕是要与我划清界限了呢。看来是姐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此时,魏云馨还不知道,许踪被魏芳凝弄到马棚的事。 魏云馨虽然拿不准魏芳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但也依稀觉得,魏芳凝大概是不知道,她其实做了什么。 大概这几日对她淡淡的,也就是因为,许踪是她表兄的原因。 魏云馨稍稍放下些心,又有些后悔自己之前,反应有些过度了。 竟然没弄清楚魏芳凝做了什么,就急急地派人去寻侧妃娘娘了。 听了魏芳凝的话,魏云馨露出了一个真真正正地笑来,非常爽快地答应说: “行,妹妹是舍命陪君子,既然姐姐说要转园子,妹妹就是晚饭不吃,也要做陪。” 晚饭时候,十二殿里自然又是一堆的人,乱哄哄的。 大家在院子里见了面,又是一番地相互见礼。 然后就是,一波又一波给沈太夫人行礼。 沈太夫人也没多少耐心答理他们,见他们行过礼,便就会不冷不热地打发了。 众人也都习惯了。 但过场总是要走的。 儿媳妇们,沈太夫人也不会留下来,侍候她吃晚饭。 百花园里虽然有小厨房。 但沈太夫人多半都会留魏芳凝吃晚饭。 但今天,魏芳凝却拒绝了。 她拉着魏芳凝地手,笑说: “今儿孙女儿就不陪祖母晚饭了,孙女儿要与二妹妹趁着天没黑呢,在院中走一走,就当散心了。这一天竟堵心得慌了,难得有二妹妹这么个妙人儿,可以解忧。” 沈太夫人微挑了挑眉,然后笑说: “既然如此,你姐妹俩个可要好好的,别吵嘴。” 魏云馨赶忙说: “瞧祖母说的,孙女儿与大姐好着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