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还进去干什么,咱们走。”声音中难掩兴奋。
然而,他们都没发现,床铺下,一根裤腰带微微探出头来。
……
渔村里,一渔夫的家中。
鬼哭、白鸟、大黑马,围着一张桌子而坐。喝着热酒,吃着小菜、水果。
在旁边,是烧的热烈的火盆。屋中门窗紧闭,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这个渔村中,绝大多数人家都有接待客人的习惯,当然,都是要花钱的。鬼哭是个土豪,出门时他带的银子很足,所以并不缺钱,花了一笔,让两人一马过得很舒服。
酒酣耳热,白鸟额头冒汗,敞开衣襟,外面很冷,现在他却感觉有些热了:“今天大嘴是怎么回事?”
往日,这个时候,大嘴可是很活泼的。
鬼哭笑的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天冷吧?”
“不对啊!”白鸟疑惑的说:“昨天天更冷,大嘴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冰块来,硬是塞到了我的被子里,所以鬼哭兄,你能不能管管它……”
缠在刀鞘上的那个裤腰带一动不动,对于白鸟的话无动于衷。
裤腰带精裤腰带,傻傻就是分不清。
回到了船舱,在门口,鬼哭取下了头发丝,手指一捏,嘴角就挂起了笑。
虽然赶路,鬼哭可没放下修行。
《十年磨一剑》、《心眼术》、《龟息术》,鬼哭可是每日勤练。其中随着《心眼术》日益精进,他的五感愈加强大。
现在,已经分辨出了,这根头发和自己的头发是不同的,鬼哭把这根头发握在手中:“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白鸟刚要回房,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微皱,顺便提醒道:“鬼哭兄,下一次最好换一根线,不要用头发,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嗯。”鬼哭点了点头,然后叫住了想要回房的白鸟:“白鸟兄,进来坐坐。”
“不了,今天喝酒喝的有些多,想睡一睡。”
“进来坐坐。”鬼哭加重了语气。
白鸟神色一凛,背后冷汗冒出,看着鬼哭犀利的眼神,难免心中坎坷,难不成……
白鸟脸色难看,跟着鬼哭进了房间。
砰!
门关上了,白鸟浑身一抖,略带哭腔:“鬼哭兄,可别冲动,大黑还在呢?”
“你说什么?”鬼哭疑惑道:“大黑在又怎么了?”
大黑龇牙咧嘴,嘴凑到了白鸟脸边,硕大的鼻孔喷着热气,似乎在说:“是啊,我在又怎么了?”
白鸟躲了一下,推开了大黑的头:“你不是这个意思?”
“你在想些什么?”鬼哭有些不理解白鸟的脑回路,他干脆直接说道:“我需要你帮个忙?”
白鸟看着鬼哭凑了近来,捂住了身后:“您说。”
鬼哭拿出了那根头发:“你认识什么擅长咒术的人吗?”
听到这话,白鸟松了一口气:“人没有,鬼倒有一个,而且就在这船上。”
“船上有鬼?”
“不止有鬼,还有各路妖魔鬼怪呢,只不过很少见人而已。怎么,你找擅长咒术的那些家伙有事吗?他们可不好打交道。”
鬼哭把这根头发递给了白鸟,白鸟疑惑道:“这不是你的头发吗,给我又干什么?”
他看见鬼哭将这根头发从门上取下,自然以为,这是鬼哭自己在门上安装的一个用来示警的小机关,只要头发断了,就证明有人打开过门,很实用的一个小机关。
“这可不是我的头发。”鬼哭笑着说:“我的头发被人换了。”
“什么?”百鸟大惊失色,头发、指甲、血液,在大海上,尤其是在鱼龙混杂的船上,可不能随便丢的,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得到,危害不堪设想。
“没关系。”鬼哭道是显得很冷静,他身上有两重保险。恶念不讲道理的克制幻术和针对灵魂的咒术,而破晓神光更不讲道理,能帮他抵御一切直接针对他的咒术。
所以面对咒术,鬼哭并不像别人那样虚。
“怎么能没关系。”白鸟显得很是焦急,他看着掌中的头发,灵机一动:“鬼哭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咱们率先出动,给对方下咒,对吧?”
“嗯。”鬼哭点头。
“我这就去办,不过……”白鸟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鬼很贪心,银子少了,可无法打动他。”
“我明白了。”鬼哭点头,他转身从行李中取出了一把刀,一把尖刀,一看就是一把好刀:“你看这把刀怎么样?”
“好刀!”白鸟拔出了刀,顿时有些爱不释手。
这把尖刀装饰华丽,刀身纹路犹如闪电,刀口锋利,隐隐约约间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是一把难得的好刀。
自然是好刀,不是好刀,鬼哭怎么会带着。
这把刀,是那一个雨夜,鬼哭从天而降,袭杀了那个叫做宝儿的妖孽之后,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