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浓雾这么长时间,他们只是听到了几声遥不可及的枪响,还无法分辨是云雾里的敌人或者是云雾外他们自己人。
所以锦初和赵钰珏到底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他们一无所知,自然更不会理解平素阴沉不定的赵钰珏怎么会突发好心,接受这种明显不太讨好的支线任务。
赵钰珏或许性情冷戾淡漠寡言,但团队观念极强,尤其是对携手杀敌的同伴,更是不如他表面显得那般无情无义。
云雾中,锦初和他默契十足共进退,甚至浪费自己的止血药帮他疗伤,虽然他没有表示,又怎能不一一记在心里!况且是他无能食言,过了防卫的时间限制没能赶回去支援,才让同伴遭受非人的侮辱对待。
不说轮回小队的人心思如何,单说锦初这边,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糕。
赵钰珏送的防护装置比想象中的能干,至少在她注意到重炮撕破衣服,果着一身厚重如石块的肌肉笨重扑向她的丑陋姿态之时,她忍不住用子弹攻击了他。
没想到子弹完好无损的通过无形的保护层,飞射到重炮的身上。
脚下被散弹打的一顿,重炮怒大眼珠,抠下一颗颗子弹,低声咆哮,如金刚魁梧危险,伸出双手企图捏扁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即便没能给予他重击,也让锦初眼一亮,趁机攀身飞跃,躲开他的正面攻击,翻身来到他背后,小猴子般躲避着他四处抓捕她的大手,时不时试着用军刺给他结实的肌肤放血。
开始重炮被锦初骚扰的有几分的懊恼,就像是小跳蚤,伤不到却让人心烦气躁,越烦躁越手足无措,一时行动没了章法,确实让锦初抓到时机,给他添了不少的伤。
重炮经历了不止一场恶战,一个个伤痕没能让他露出败绩,反而丝丝痛疼,唤醒了他的理智,他眸光一闪,忽然停止了手舞足蹈的抓捕行动,迅速的跳起,重重的砸了下去。
这具身体忍痛的能力和锦初本身如出一辙,可仍是痛的五脏六腑移了个方向本能的痛哼一声,就是这一声之后,她听到了叮的提示音。
奸污?
奸泥煤呀!
如果说受伤,锦初还能容忍,那么这种刻意侮辱女人的方式,却着实惹怒了她。
近距离相斗,弓弩始终处于无用的状态,这时却被灵机一动当做了武器,在重炮压扁她,想要伺机侧身撕碎她衣服的时候,她不避不让,只听撕拉一声,白背心和胸衣破碎离身,而她也成功的将弩弦套在了重炮的脖颈上。
一根细弦,重炮本不放在心上,况且眼前美色一片,晃得人眼花缭乱。
细嫩的肌肤雪白柔滑,胸前鼓鼓配着细腰美臀和大长腿,微微低头,锦初就能看到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脸色黑了一下,暗中啐骂这个游戏的设计者猥琐下流,任由重炮一手捏紧她一侧骄傲,手下却片刻不停,迅速的扭转弓弩。
重炮哈哈一笑,他的铁布衫可不是瞎闹的,小小一根线也想割破他的皮肤,痴心妄想。倒是手心里的柔软实在是弹性十足,让他产生了浓浓的肉欲,力气不免加大,由揉变成了捏,看她到底什么时候会痛的痛哭流涕。
锦初咬紧牙关,一脚踢在男人的特征之处,触感虽坚硬如铁,却也让他有一瞬的惊怔,手中的力道自然而然放松,她双指迅速一插,狠狠的戳进了重炮的双眼中。
炙热的血顺着她拔出的手指扑洒出来,重炮大吼一声,吃痛的用双手猛然举起她,就要将这具娇小的身体生生的往膝盖上撞去。
锦初见机,忍着腰侧皮肉的撕痛,扭转着丝弦,在下落的途中翻身一扭从他裆下钻过,而弓弩拉着他的脖子,带着他整个人翻转一圈,背后摔地。
锦初双手拉着弓弩,两脚踩着重炮的肩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拉着弓背,将弩弦越锁越紧。
他皮糙肉厚,脖子割不断,却能窒息而亡。
随着空气越来越稀少,重炮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挣扎着手脚企图起身反抗,嘴里咆哮着大吼着,想要将锦初撕碎。
剧烈的挣扎,让锦初快要精疲力尽,因受重创而剧痛的后背渐渐失去支撑的力气,让她胸口憋闷异常,她忍住喉咙的嘶痒不敢轻易咳嗽,唯恐分散精神。
重炮双拳猛烈的敲打着地面,憋的脸色青紫,将全身的防备着重放在脖颈上,绷的弓弩那根弦一点点竟然有了断裂的痕迹。
他憋着气,血糊糊的眼球在稀薄的氧气下极为突出,五官狰狞凶狠如怪兽,发誓要将这个臭娘们一口一口的咬进嘴里,活生生的吞下肚,让她里里外外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锦初敏锐的察觉到弩弦有断裂的迹象,可她双手不能有一丝松动,别在腰间的军刺似乎唾手可得又遥不可及。
汗流浃背,手心被弓背勒出一道道血印,越发的顺滑难以掌控。
她咒骂一声,眼看弩弦即将脱落。
“你这娘们找死!”重炮呜哑的嗓音嘶嘶如蛇,空气随着弩弦的失控而渐渐回归,让他夺得一线生机。他心头大喜,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