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神医,薇薇的病情怎么样?”
“神医有几分把握?”
言渭渠在旁,焦急询问道。
“哼!”
施仁望冷哼一声,对言渭渠的问话似乎颇为不爽。
“言老板,请慎言!”
“你要是信不过本神医,大可以另谋他人!”
“这诺大的南楚市,多少所谓的‘神医’都想巴结你言首富呢!”
施仁望阴阳怪气道。
言渭渠讪讪陪着笑:
“施神医说的哪里话!”
“是我言渭渠说错话了,言某嘴拙,我道歉还不成嘛!”
“您也知道,我老言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薇薇她要出了什么事,她母亲可怎么受得了!”
见言渭渠服软,施仁望脸色这才好看点。
“老言,不是本神医说你,我施仁望在南楚的名声你也不打听打听,几时砸过自家招牌?!”
“那是,那是!”
言渭渠小心奉承着。
他纵横商海数十年,一手翻云,一手覆雨,何时受过这等折辱?
只是眼下,薇薇命在旦夕,他只能忍!
施仁望冷然一笑。
堂堂南楚首富又如何?
在本神医面前,还不是照样吃瘪!
别说你一个地级市的首富,就是江南省的一方大佬,见到本神医,还不得躬身问好!
施仁望掏出行医布袋,从中取出一方古朴锦盒。
盒子里齐整整躺着七根银针。
银针首尾相连,呈出一个伏羲卦的形状。
施仁望捻指一探。
古盒中突然消失的一根银针,却是出现在了施神医的手指间!
这一手‘隔空取针’的手法引得言家别墅诸多下人惊呼连连!
施神医很是受用。
轻捋胡须,指法精绝,一针精准的刺入言碧薇百位穴、中。
银针入穴,血贯经脉。
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言碧薇,食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言渭渠大喜!
这一针下去,薇薇就有了反应!
施神医真是神了!
“故弄玄虚的老匹夫!”
顾卿璇低声嘀咕。
她知道,言碧薇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是苏夜那枚小归元丹功效。
可是,这份功劳却被一个不知所谓的‘施神医’给抢了去!
“胆敢对本神医大不敬!”
“小姑娘,你该死!”
施仁望须发皆张,厉声叱喝!
目光炯炯,锁定了顾卿璇。
“施神医,卿璇一小姑娘家的,不懂事!”
“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卿璇和女儿薇薇情同姐妹,言渭渠赶忙替顾卿璇向施仁望赔罪。
“哼!”
“好一个‘不懂事’!”
“本神医声名在外,有口皆碑,岂容一个小毛孩折辱!”
“跪下!”
“给本神医致歉!”
施仁望得理不饶人,大有势不罢休的架势!
言渭渠没想到!
堂堂一介神医,居然会与一个小女孩这般计较!
这气量,未免太小了些!
难怪南楚传言,这施神医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为老不尊!
“老匹夫!”
“你休想!”
顾卿璇气极。
“你这老匹夫算什么东西!”
“要是苏夜哥哥在,哪里轮的到你这老匹夫猖狂!”
“好!好!”
“小姑娘伶牙俐齿,本神医说不过你!”
“看老夫不戳瞎你一对招子,叫你嘴硬!”
施仁望恼羞成怒!
捻动一根银针,就要戳瞎顾卿璇的一双眸子!
……
太康城隍庙,中药街。
苏夜驻足在‘百草斋’门口,带着圆框眼镜的莫老板已经迎了出来。
“哎呦呦,稀客呀,这不是苏夜小帅锅嘛!”
“今天怎么有空登门我这百草斋了?”
“莫老板,我是来您这寻一味草药。”
“此草药名为‘青樱草’,是产自巴蜀一带的药草。”
‘青樱草’是炼制‘莲容丹’的主药材。
言碧薇被熔金水毁坏的容貌,只有‘莲容丹’可医治!
“青樱草?”
“真是很不巧!”
“你要是早来几天,我这百草斋还有大把的‘青樱草’呢。”
“可是三天前,亚邦生物制药集团的温经理来我这,将‘青樱草’全部采购走了!”
“听说亚邦生物制药集团今天在世茂大厦举办了一场中药拍卖会,你现在赶去,说不定还能拍下一两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