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没什么好贪恋的。”
白予脸有些辣,她早看穿了他的心思?
言琢抽了抽自己扔被他握住的手,笑着问:“现在好了没?”
“没好。”白予低哑着答。
言琢见他耍无赖,叹口气,“你是单对我这样轻薄呢,还是对人人都这样?”
白予手松了松,人人……除了言琢,他并未试过别人。
言琢趁机抽回手,手心被他握得生了汗,粘乎乎的。
她睨他一眼,“按中原规矩,你碰过的娘子可就得娶回去,你怕是得娶个后宫领回去了吧?”
白予皱着眉,半晌闷声道:“我不曾对别人……”
“轰隆”声在远处响起。
言琢立即站起身,“瀑布要到了。”
说着拿起竹篙。
“我来吧。”白予见她吃力,站起身,接过竹篙,学言琢的模样往水底撑去:“是这样吗?”
言琢在边上教他:“两手距离再开一些,对,竹蒿撑到底再快速往上换手。”
白予很快上手,让竹筏冲破浪的阻力靠往岸边。
言琢跳上岸,将竹筏绳结套在一棵粗竹上,白予方拎着风灯跳上岸。
二人来到洞口,摩挲着攀过那大石来到洞内。
言琢轻车熟路往里摸去,好在这风灯光线不亮,白予应当察觉不到这山洞里石头的异样。
果然,没走多远,空气里飘来了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