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还撤我的职,冯国昌,你还还真会说笑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啊,你心里头没点儿逼数么。”不等冯国昌把话说完,孙文武毫不留情地就打断了他的话,用轻蔑的口吻说道。 紧接着,孙文武打了一个“冲”的手势,并发号施令道:“来啊,预备营一连一排的弟兄们,把冯营长给我抓起来,把他关在一楼走廊另外一侧的房间里面,给我严加看管。在跟战斗没有结束之前,不得冯国昌离开房间半步,不然的话,我拿你们试问,听见了没有啊?” 只待孙文武的话音刚一落,站在他旁边就有三十多名士兵冲了出来,站定在他的面前,先是不约而同地行了一个军礼,随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是的,长官。” 随后,这三十多十名预备营一连一排的士兵们,当即就转过身去,一拥而上,把躲在墙角不敢出来的冯国昌给抓了起来,押送到了走廊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面,对他进行了严加看管,不许他离开房间半步,就跟关了禁闭似的。 把冯国昌这个贪生怕死之徒禁足到一楼走廊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面之后,孙文武不敢耽搁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因为在战场上,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胜利,他必须要争分夺秒才行。 于是,他赶紧吩咐张清河,以及他信得过的其他十几人,分别前往除了楼顶之外的其他楼层,把现在拥有战斗力受伤不是很严重,以及毫发无损的预备营士兵们,统统召集到楼顶上面进行商议对付小日本鬼子的计策。 当孙文武吩咐完毕,站在他跟前的张清河,以及其他十几个人,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按照孙文武的吩咐,前往了大楼里面的各个楼层,对还活着的预备营士兵们进行了通知。 与此同时,孙文武就带着在一楼的剩下所有人,顺着楼梯派上了楼顶,等待着预备营其他楼层的士兵们赶来跟他们进行汇合。 等到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预备营散落在其他楼层的士兵们,只要伤势没有大碍活着是毫发无损的,一个都不少地来到了楼顶上面。 赶到楼顶上面的这些个预备营士兵们,当他们得知他们的应营长冯国昌,竟然躲藏在一楼的墙角吓得不敢出来,俱都对此感到气愤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冲下楼顶,找冯国昌讨要一个说话。 后来,当他们又得知,既指挥失当又贪生怕死的冯国昌,被担任副营长的孙文武,带领着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派遣了一个排的士兵禁足在一楼走廊的一个房间里面,这才让他们心中的愤怒消减了大半。 虽然,预备营的士兵们,此前,从未上过战场打过仗,在他们当中也有不少人都怕自己在这场跟小日本鬼子的战斗中挂掉。 但是,他们觉得对面小日本鬼子投掷榴弹的时候,作为营长的冯国昌竟然没有对此前的战略部署进行调整,还没有下达反击的命令,自然是让他们对此感到既愤和不满。 目测了一下来到楼顶上面预备营士兵们的人数,孙文武觉得应该有三百多名,要知道,此前,预备营应有五百多名士兵呢。 也就是说,经过对面小日本鬼子投掷了两次的榴弹,炸死了差不多有两百个预备营士兵,就这个伤亡的数字来看,由于冯国昌的贪生怕死和缺乏临场应变指挥能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在小日本鬼子没有投掷榴弹之前,孙文武还一度有些负气的认为,镇守法学院这个阵地的差事就交给冯国昌一个人了,他倒要看看冯国昌到底会怎么指挥作战,无论情况多么糟糕,他都不会插手此事。 正是由于孙文武当初破罐子破摔的情绪,严重影响了他积极参战的一员,如果当初,他据理力争,或者是及时策反分配给他和孙文武带领的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那么也就不会造成了预备营将近两百名士兵的牺牲。 因此,孙文武觉得在预备营付出了将近二百名士兵牺牲的问题上,他自己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一想到这里,禁不住让他对此感到痛心疾首。 看到预备营的士兵们都召集齐了,张清河就跑到了孙文武的跟前,问询道:“文武兄,我和那十几个弟兄们,把楼下面所有毫发无损,或者是受了轻伤的预备营的弟兄们,都叫到了楼顶上面了,你就赶紧给大家伙儿讲一讲,接下来,咱们该如何打对面的小日本鬼子吧?” 觉得在心里头有些对不起此前被小日本鬼子投掷来的榴弹炸死的那将近二百名预备营士兵的孙文武,此时的他眼眶有些湿润,在他听完了张清河的请示之后,赶紧转过身去,快速地掀起衣袖,擦拭了几下溜出泪水对于眼睛。 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孙文武随后就转过身来,对站在他身前的张清河,点了点头,说道:“清河老弟,我这就跟预备营的弟兄们说一下,对付小日本鬼子的策略。” 接下来,张清河就面朝着站在楼顶上面士气低落的三百多名预备营士兵们,操着大嗓门招呼道:“弟兄们,大家伙儿都向我这边靠拢一下,咱们孙副营长要给大家伙儿讲话。” 在此时的这三百名预备营士兵们眼中,孙文武担任着他们的预备营副营长,竟然敢冒着被撤职的危险,把贪生怕死的预备营营长冯国昌关了禁闭,就冲着这一点,他们就觉得孙文武是不畏生死,愿意带着他们跟对面的小日本鬼子痛痛快快地打一仗的。 这不,只待张清河的话音刚一落,他们就呼啦一下,全部聚拢在了张清河和孙文武的身前,俱都摆出了一副倾耳聆听的样子,想要听一听孙文武的高见。 把这三百多名预备营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