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八嘎呀路!” 被三八大盖步枪的刺刀插在心脏位置的那两个躺倒地上的小日本鬼子,刚才,还在地上一边来回地打滚儿,一边地痛苦地发出惨叫声呢,这才片刻的功夫,他们俩就口吐鲜血,在临死之前,冲着站在他身前的孙文武,用虚弱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咒骂了最后一句。 对于躺倒在地上这两个小日本鬼子在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辱骂,在当时的这个近身肉搏战的环境当中,孙文武自然是感到无比的愤慨。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走上前去,把插在这两个小日本鬼子心脏部位,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步枪给拔了出来,发出“呲呲”两声,肚子里面还冒着热气的血浆,当即就顺着被刺的伤口喷涌而出,大概距离地面有半米高,喷射的血浆到处都是。 即便是如此,孙文武把刚拔出来的这两支三八大盖步枪上头的刺刀,又再一次插在了这两个小日本鬼子的肚子上,只是跟上一次略有不同的是,所插的部位不是在心脏,而是另外一侧的肺部。 刚插下去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孙文武就再一次拔了出来,又发出来“呲呲”两声,从肚子里面喷涌出来的血浆,又再一次撒了一地到处都是。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杀猪宰鸡的现场呢,不过,在孙文武的眼里头,这些小日本鬼子就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对于这些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孙文武从来都不心慈手软。 此时的孙文武很显然已经杀红了眼,刚才,在听到那两个小日本鬼子在临死之前咒骂了自己,这才激起了他无比的愤怒,即便是那两个小日本鬼子先前已经被他用三八大盖上的刺刀给插在心脏上捅死了,但是,他觉得这并不解恨,这才再一次把沾满了鲜血的刺刀拔出来,又重新插在了已经死翘翘的那两个小日本鬼子的肚子上。 刚才,还有十几名小日本鬼子呢,这才拼刺刀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光孙文武自己一个人,就干掉了六名小日本鬼子,再加上刘长顺干掉了两名小日本鬼子。 现在,包括那个名字叫做藤野久樟的大尉中队长军官在内,还剩下了的小日本鬼子已经不足十个人。 不仅如此,刚才还对孙文武和刘长顺形成了围歼之势,现在,被杀掉了八名小日本鬼子之后,剩下来不足十人的小日本鬼子,看到他们面前的这辆两个中**人身手如此了得,吓得他们不敢继续靠近,只能够远远地站着,距离孙文武和刘长顺大概五米开外。 “来啊,小日本鬼子,你们不是很厉害啊,怎么都不敢过来啊!你们他娘的那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现在只不过是两个人而已,你们他娘的都是胆小鬼,你们都是东亚病夫!” 看到剩下的八名小日本鬼子,包括那个名字叫藤野久樟的大尉中队长在内,都不断地往后退步,杀了两名小日本鬼子的刘长顺,当即就骂骂咧咧的操着一口纯正的中文,叫骂了一番道。 对于还剩下来的这八名小日本鬼子来说,已经在上海的生活长达五六年的时间,虽然,不能够完全听得懂刘长顺刚才说的话,但是,对于刘长顺口中骂人的中文词语,他们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八嘎呀路!” 很显然,刘长顺刚才那一番骂骂咧咧的话,彻底把这八个小日本鬼子给激怒了,他们一个个都咬牙切齿,却依然不敢上前,为首的那个大尉中队长藤野久樟,就咬着后牙槽,面对着刘长顺用日语回骂了一句。 “小日本鬼子,你八格牙路个毛线啊,你们全家都他娘的八格牙路!”面对小日本鬼子大尉中队长藤野久樟的回话,刘长顺没有丝毫的畏惧和害怕,当即就不甘示弱地继续进行一番回骂。 只待刘长顺回骂的声音刚一落,跟他背对着背的孙文武,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进行了一番夸赞道:“行啊,刘大排长,你现在都开始跟小日本鬼子叫板了啊,我给你小子点个赞! “你可知道,刚才跟你对骂的那个小日本鬼子可不是一般人,我看他的臂章可是大尉的军衔,十有**是这支小日本鬼子的最高指挥官,担任中队长的职务。人家小日本鬼子的一个堂堂大尉中队长,在你眼里狗屁不是,被你小子给骂的是狗血喷头,你小子真给咱们中**人长脸!”、 当刘长顺从背对着他的孙文武口中得知,刚才跟他对骂的那个小日本鬼子,竟然是一个大尉中队长,而且,还很有可能是这支一个中队的小日本鬼子的最高指挥官,当即就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倍有面子。 听完了孙文武对他的夸赞,刘长顺毫不谦虚地说道:“连长,不就是一个小日本鬼子的大尉中队长么,在我的眼里肯定狗屁都不如,现在,他们那一个中队的小日本鬼子,现在不就只剩下了八个人了么。 “等下,连长您再出手把他们干掉,我给您打掩护,把他们这八个小日本鬼子统统干掉,管他什么大尉中队长,到最后还是被咱们给干掉么。” 虽说,孙文武和刘长顺跟那八名小日本鬼子隔着有五六米远的距离,不过,他们俩之间的对话,还是能够被这八名小日本鬼子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略懂一些中文的大尉中队长藤野久樟,更是听得仔仔细细。 只见这个大尉中队长藤野久樟有些气急败坏地对旁边的七名小日本鬼子士兵,用日语大声地吼道:“你们七个人都不许撤退,等下听我的命令,咱们一起往上冲,把这两名可恶的中**人干掉。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胆敢往后撤退,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就枪毙了他。” 如果是放在刚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