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是在帐篷外边的那一个排的士兵们,不好好地在帐篷外边待着,跑到帐篷里面干什么,这里可是我们学科班的指挥部,而我本人就是学科班的最高指挥官,你们把我抓起来这是要造反么,真是岂有此理!” 原本坐在帐篷里面办公桌前正在吃中午饭的宋玉仁,看到有几名穿着印有学科班标志军服的士兵荷枪实弹地冲了进来,并且把他给控制住了以后,他当即就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道。 这几名穿着印有学科班标志军服的士兵,面对宋玉仁的怒吼与呵斥,他们俱都不为所动,毅然决然地把宋玉仁给抓了起来,把宋玉仁的双手给负在了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站在宋玉仁背后的孙文武,看到自己之前的教官刚才发了这么大的火气,他当即就决定再给他进行火上浇油一下,先是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宋玉仁的肩膀,随后,故意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大声地说道:“咦,这不是宋玉仁宋教官么,我可是你以前的学员孙文武,宋教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呐!” 刚才,还气呼呼的宋玉仁,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孙文武打招呼的说话声以后,他当即就跟触电了似的,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在此时的宋玉仁看来,孙文武在两个多月之前,选择报名参加了由魏忠书担任教官的术科班,而他现在担任学科班的教官。 要说,宋玉仁和孙文武他们两个人有师生之情的话,如果在两个多月之前,还没有学科班和术科班的话,那宋玉仁是孙文武的教官,而孙文武是宋玉仁的学员。 而现在这个时候,可以说,他们两个人现在都各为其主,尤其是在今天的这场夜晚军事演习过程当中,都把对方视为要摧毁和消灭的敌人。 愣了一下神之后,宋玉仁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孙文武,穿着一身胸前印有学科班标志军服,顿时,就立马明白了过来,在这个帐篷之内,除了他自己是学科班的人之外,包括孙文武在内的其他六个人,无一例外都是术科班的人。 目不转睛地盯着孙文武,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面带惊讶神色的宋玉仁,用不可思议的口吻,问询道:“孙文武,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的宋玉仁之所以会如此发问,是因为在他看来,此前把学科班的指挥部建在这个地方,是考虑到了绝佳的地理位置犹豫,前面是一大片的斜坡,可以加派重兵把守,拥有居高临下的优势,易守难攻。 除此之外,左右两侧和后方都是高达百米的悬崖墙壁,而且,左右两侧的下方还是交叉的两条水流湍急的河,原本包括宋玉仁在内的术科班所有人都认为,凭借着左右两侧和后面的悬崖墙壁这个天险,不会有人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来攀爬高达百米的悬崖墙壁,对他们建在这个地方的学科班指挥部实施偷袭。 自打今天上午开始的这场野外军事演习一开始,担任学科班指挥官的宋玉仁,就待在搭建好的这个绿色军用帐篷里面,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听到前方几十米开外斜坡所在的方向传来的枪声。 因此,宋玉仁暗自在心里头怀疑,孙文武和他带来的这五个术科班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从后方三十多米开外的悬崖墙壁攀爬上来的。 这只是让他在心里头感到怀疑而已,至于是否真的如此,他还不敢确定,这才向孙文武发出了上述的问话。 面对自己前教官的问询,孙文武觉得他没有什么要遮掩的,当即就伸出手来,指了指帐篷后面的方向,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故意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宋教官,你在心里头肯定是猜到了,但是,你又不敢相信是真的,我想你心里头一定是非常矛盾。 “没错,我和身前的这几位术科班的学员,就是从你们这个学科班指挥部后方那个悬崖墙壁下面,使用绳索攀爬上来的,怎么样,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听完了孙文武的这个回答,宋玉仁早就在心里头猜到了,既不意外也不惊喜,确实是让他禁不住摇头,觉得孙文武这小子太玩命了,高达百米的悬崖墙壁,竟然把自己和学科班学员们的生命置之度外,使用绳索的方式攀爬上来,只是为了赢取今天的这场野外军事演习的胜利,实在是不值当。 反正如果换成是宋玉仁,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别说是他这个教官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学科班的七十多名学员,恐怕都找不出来一个人敢冒着生命危险,效仿孙文武这么干的。 解除了心中的一个疑问之后,宋玉仁又禁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在帐篷外边有我们一个排的士兵把守呢,怎么我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呢?” 只待宋玉仁的问话声刚一落,孙文武没有半秒钟的犹豫,如实相告道:“宋教官,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一次来,术科班全部的四十多名学员都来了,包括我们的教官魏忠书在内。 “至于,帐篷外边拿一个排的士兵,我们是趁着他们刚才聚拢在一起吃中午饭的时候,没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就把他们全部一个不少的俘虏了。 “那一个排的士兵都沦为了我们的俘虏,他们自然是闹不出任何的动静。不然的话,岂不是把宋教官您给惊着了,那我们怎么抓到你这个学科班阵营的最高指挥官呢。” 以前的时候,如果说,宋玉仁小瞧了孙文武的能耐,那么现在的话,他终于领教到了孙文武的厉害,就他今天的这个表现,估计放眼学校里面的众多资深教官,都没有孙文武的这个魄力和胆识。 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