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站在悬崖墙壁下面的这四十多名术科班学员,刚才是在孙文武的带领下,从另外一侧水流湍急河上的浮桥走过来的。 监狱这一座浮桥不仅年久失修,而且,又长又窄,一眼望去,大概有五十多米长,狭窄的程度只能够一个人单独通过,在多半个人的身子都装不下。 不仅如此,当术科班的学员们踏上了浮桥上面以后,浮桥开始不停地晃动,从来没有走过如此险峻浮桥的学员们,有不少人走了不到十米远的路程,两腿就开始发抖,手心里面直冒冷汗。 幸亏浮桥两侧各有三条绳索可以用手扶着,不然的话,估计走完这五十多米场的浮桥,会有一些胆小如鼠的学员,在受到惊讶的情绪影响之下,都有可能会掉进下面湍急的河流里面,被活活淹死,然后尸体被急流冲走。 除此之外,浮桥的底部是四条绳索,上面铺了一层很厚的木板,由于这个地方人迹罕至,加上湿气太重,在木板上面附着了一层绿苔。 即便是术科班的学员们,小心翼翼地走在浮桥底部的木板上,由于木板生了绿苔的缘故,有好几个学员不剩摔跤,如果不是他们反应及时,用手快速地抓住两侧的铁索,估计十有八九是会掉入下面湍急的水流之中。 这五十多米的浮桥,头前带路的孙文武,他自己花费了只不过半分钟的时间而已,可是,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学员们,用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才赶到了悬崖墙壁的下面跟他进行了汇合。 看到包括教官魏忠书在内,术科班的所有学员们俱都一个不少地站定在了悬崖墙壁之下,并且,他们中间有不少人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禁不住让孙文武摇了摇头。 在此时的孙文武看来,走一个浮桥都把不少学员吓成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这要是等下让他们跟随自己,一起攀爬悬崖墙壁的话,那还不得把他们这些人当场吓死在这里么。 趁着原地休息的空隙,孙文武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做出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当即就从把斜挎在肩膀上的那支汉阳造步枪拿在了手上,并且还安上了刺刀。 紧接着,孙文武叫上跟有生死之交关系的郑一天和王岳山,让他们两个人也把各自手中的汉阳造步枪上了刺刀,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旁边的浮桥前。 郑一天和王岳山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孙文武叫他们俩来干什么,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他们俩还是按照孙文武说的去做,因为他们信得过孙文武这个小兄弟。 当他们三个人站定在浮桥前,孙文武先是尝试了一下,用他手中汉阳造步枪安上的刺刀,使劲地刺了几下浮桥上面的铁索,想要把铁索给斩断。 尝试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孙文武手中拿着的汉阳造步枪安上的刺刀,刀锋都露出来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豁口,浮桥的铁索却是牢不可破,几乎是毫发无损。 发现这个状况之后,孙文武觉得浮桥的铁索是斩不断了,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当即就决定,把浮桥上面铺着的那一层木板给掀开以后,直接扔到了浮桥下面湍急的水流当中去。 念及至此,孙文武走上前去,借助手中握着的汉阳造步枪安上的刺刀,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掀开了一块铺就的木板,并顺手就把厚实的木板扔到了浮桥下面一侧的湍急水流之中,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皮的功夫,被孙文武扔下去的那一块厚实木板,就被快速冲走了,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面。 于是,孙文武就赶紧他的想法,简明扼要地向站在一旁疑惑不解的郑一天和王岳山两个人和盘托出。 听完了孙文武的这一番讲述,一头雾水的郑一天和王岳山,他们两个人这才释然,点头答应助他一臂之力。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坐在悬崖峭壁下面原地休息的术科班一众学员们感到万分震惊,他们看到孙文武、郑一天和王岳山他们三个人,用了大概半个钟头的时间,就把长达五十米的浮桥上面铺就的那一层厚实木板,一块不落的部掀开拆卸掉,统统扔进了浮桥下面的湍急水流,顷刻之间,那些一块块厚实的木板都被冲走了。 更加让术科班一众学员们感到惊讶万分的是,在浮桥没有了铺就的厚实木板,孙文武、郑一天和王岳山三个人竟然还可以从另外一端,双脚踩踏着下面的绳索,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又回到了他们原地休息的地方。 见此情景,让他们禁不住暗自在心里头感叹:真是艺高人胆大呐!如果换做是他们的话,别说在没有铺就木板的浮桥走完五十米的距离,就是让他们走上五米,估计都会吓到紧闭双眼,两腿发软,手心出汗,浑身直打寒颤,不敢在往前迈进一步的。 等到孙文武、郑一天和王岳山他们三个人,重新回到了悬崖墙壁下面的空地上以后,孙文武赶紧把他拆卸扔掉浮桥铺着的那一层厚实木板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事先对此一无所知的魏忠书。 对于孙文武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魏忠书虽然在心里头颇有不满,但是,他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是他们做好的一个选择。 得到了魏忠书的首肯之后,孙文武就把原地休息情绪低落的一众学员们召集在一起,先是用手指了指旁边二十几米开外,没有了一块木板的浮桥,掷地有声地说道:“学员们,大家伙儿刚才也都看到了,浮桥上面的木板,部都被我跟其他两位学员拆除掉,统统扔进了下面湍急的水流里面,现在都已经被冲走了不知去向。 “这也就是说,咱们想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