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鼓舞的轻纱手绢,飘飘荡荡地摔到牧歌怀里去。
牧歌大惊失色,一手攥绳索,一脚蹬墙面,人飞出去,一把捞住蝶衣的腰,呈秋千状荡回来,皱眉打量软在臂弯里的姑娘:“你被击中了?哪里受伤了?”
蝶衣伸出柔软的胳膊,勾住牧歌的脖子,广袖滑到肩上,露出雪白的肌肤:“人家崴了啦。”
她的笑容天真无邪,人畜无害,既没有含情脉脉的蜜意,又没有可怜兮兮的装蒜,所以牧歌根本不觉得蝶衣会喜欢他,他只怀疑自己被蝶衣戏弄了。于是牧歌只叮嘱了一句:“小心点。”然后揽着蝶衣的细腰,单手缒上了城楼。
蝶衣从牧歌身上下来,打着哈欠经过黎姿:“哇,舒坦了。”
黎姿气得攥紧刀柄。好在她识大局,不愿意在关键时刻破坏牧歌跟蝶衣的盟友关系——或者说附庸关系。因为蝶衣央求牧歌带她离开比邻星,以后何去何从,都暂时没有定论,在这期间,衣食住行、合法身份都需要牧歌来提供,蝶衣不想附庸都不行。
“怕的就是蝶衣想当附庸。”黎姿想,“不会吧,宇宙里不会有这么没志气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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