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年轻的祭司跳吧。”牧天之神面不改色地指示道。
老祭司们不甘心,互相对视一眼,又不敢违抗,顿时匍匐礼拜,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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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岗的都打起精神来!什长时刻保持防区视野,副旗半小时巡一圈,我随时检查!”谭华声嘶力竭地喊,在要塞中飞快穿行:“取消睡眠,重复一遍!取消睡眠!在弄清敌人从哪里出现之前!谁都不许睡!”
谭华的眼睛血红,血丝密布,甲胄黯淡无光,显然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到了崩溃的边缘。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敢懈怠,拼命整饬军纪。
为什么谭华这么努力,从岗哨武士的眸子里能窥探究竟:恐惧。对未知事物产生的歇斯底里的恐惧。
为了这种恐惧,他们甚至抛弃了优越感,学习使用反抗军建立的钢铁要塞,借用钢板来保护自己,借用雷达来扫描旷野,试图弄清楚是什么东西让袍泽尸横遍野、身首异处。
神灵武士蒸发的惨叫,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短短七八天,就阵亡了十七人,袍泽接二连三地死去,让民主旗的体力和意志到了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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