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苏栋梁就觉得自己的心被刀子剜着一样痛。
刘翠花忍不住哭出了声,苏瑶看了不忍,用了些精神力安抚她:“婶儿,我二哥没事儿,昨天刚做完手术,手术挺成功的,现在看着是动不了,以后慢慢会好的。您别太担心了,让二虎哥看了也操心不是。”
刘翠花一家对苏瑶的态度自然是不同的,再加上苏瑶小神医的名声,到现在,上下村有个什么疑难病症都还在念叨当年的小神医呢,刘翠花自然是信她的。
苏栋梁却仍旧有些担心,男人比女人想得长远,二虎这一受伤,能不能重新站起来是一回事,即便是能站起来了,怕是部队里也待不下去。那里是什么地方,这样重的伤就算是好了,还能和从前一样活蹦乱跳的吗?他儿子才二十几岁,年纪轻轻以后退伍了可咋整?回乡种地?还拿得动锄头吗?难道和自己老娘妹子一样去捏绣花针?他这媳妇还没娶到的,这一负伤退伍,身子也糟践了,这媳妇还娶得上吗?……
苏栋梁摸摸口袋里的旱烟杆,晓得在病房里不能抽,可他觉得心堵,也没打招呼,便扭身出了病房门。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军婚:不做豪门妻》,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