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永新县中盘踞的土匪,当初确实干了占山为王的事情,不过在孟胜被灭之后,忽然之间作风大变,严令手下不得扰民,同时对城内百姓如同父母,说起来这次雪灾在这群土匪的帮助下永新县竟然没有死多少人。
而赵知秋便是在这段时间被他们给放了,正巧在路上因为形迹可疑被薛仁平给抓住了。
徐远听完皱眉沉思不语,薛仁平交代一番给赵知秋送来了热饭热水。
徐远忽地笑道:“这关牧到也是有趣!”关牧便是这货土匪老大了,徐远总感觉他有些鸡贼!若是当初孟胜胜利了,怕是他们立刻会遥相呼应!
赵知秋闻言放下手中热水道:“说来确实有趣,城内慌乱只是短暂几天,在他约束下,百姓的反抗到也渐渐的平息下来,而且他们还对百姓多有帮助!”
徐远想了想说道:“来人啊,笔墨递来!”
当下刷刷刷写了一封信后人让薛仁平找一个激灵点的兄弟把信送过去。
孔羊梁欣然领命!
徐远写完信后便让兄弟们隐蔽起来好好休息。
在这个时代好处就是树木繁茂,曾经看兵书说逢林莫入,徐远还难以想象,如今这一看,树木遮天蔽日,藤蔓交相缠绕,百十人藏在林中不动,还真难以被发现。大家伙皆是有些困顿,除了必要的警戒,余下者皆休息的极好。
徐远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黄昏,帐篷内睡的还有赵知秋,此刻正扯着呼噜睡的香甜。
徐远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薛仁平看到徐远出来立刻走了过来道:“根据兄弟们反馈,城内安稳,并未有兵马出没,而且...孔羊梁带着人回来了,到这里大概还需要半柱香的时间!”
徐远眯了眯眼,看来关牧并没有选择于自己打一仗,那他的心思便有些明确了。
本想让兄弟们准备准备好给关牧等人施加压力,但是想了想又作罢,只是准备了一些吃食和好酒便穿着整齐的坐在帐篷之中。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孔羊梁回到帐中跪倒递交军令,“属下前往永新,得见关牧,说明来意,关牧惶恐并扬言早有归顺之心,故属下便将其带回,如今在帐外听候发落!”
徐远大笑道:“好!朝廷之威令宵小不敢妄动,陛下之威令匪患归顺,实乃民心所向!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关牧怕是存了被招安的心思,来人啊,书写一封军报,快马加鞭送回朝廷,后面这句话就不用说了!”
赵知秋一听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徐远书写军报的意义,如今朝廷内因为匪患被弄的焦头烂额,但是边境不宁,大军皆在边境,没法有效的稳定内部局势。又因为雪灾的原因,致使灾民增多,这无疑是给土匪们一个巨大的机会,一是收纳难民发展自己的势力,二是让这种紧张的氛围加重,比如自立为王等等,也不去管朝廷会不会派兵,先混个富贵日子再说。
而徐远书写的这封军报可就很有意思了,拍马屁的成分居多,但是无疑会让朝堂所有大人物原本焦灼的心变得冷静下来,将目光投向边关和各自阵营利益上,顺便在所有大人物面前露了一个面。
而这件事情原本应该是赵知秋做的,但是他没有想到,所以现在只能羡慕徐远的同时,摇头苦笑不已。
有人听令立刻安排,徐远也收起了公事公办的表情,看向赵知秋笑道:“赵大人,您这玩忽职守的罪名怕是逃脱不掉了!”
赵知秋苦笑道:“老夫认罪!”说完就要跪倒在地,徐远立刻扶住他道:“你我还未见关牧,待我问问他几个问题再说!”
当下两人走了出去,却见外面站有三人,当中一人甚是儒雅,模样俊朗,顾盼神飞,剑眉星目,徐远见他都有些自惭形秽,“贼他妈帅!”
那三人见到徐远走了出来,又见赵知秋落后于徐远半个身子,顿时纷纷跪下道:“罪人关牧,关远,萧清和参见刺史大人!”
徐远上前一步却被薛仁平略显担忧的拦了一下,他可不相信这群土匪能安什么好心。
徐远微微摇头,走上前去扶起他们笑道:“常听闻你们三人乃忠勇之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酒宴已经准备好,来,随我入席!”
关牧三人愕然,接着三人再次齐齐跪下道:“大人,我等三人自知罪大恶极,今日来此便是想投靠大人,我等三人皆愿意归顺朝廷,听候朝廷差遣!”
徐远大笑道:“你们三人来意我已知晓,已经书写军报为尔等请罪,当今陛下宅心仁厚,你们三人又悬崖勒马,必然不会受到严惩,如今你们三人能够弃暗投明,减少百姓损失,本官很是高兴,来,饮酒!”说完大笑着把他们三人迎了进去,关于皇帝宅心仁厚纯属拍马屁,关于会不会降罪于他们三人徐远更是毫不担心。
这么说的原因只是徐远眼红他们这一批人,能打仗,有纪律,关键是没有坏到骨子里,若是能为己用,那将会是一大助力!
众人入席,赵知秋面有窘色,众人皆未提永新县的事,半响后徐远才道:“呵!一直与三位聊天,却忘了介绍,这位想必你们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