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出来的高瘦马脸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定海侯。
谢剑歌在铸剑谷内朋友不多,但定海侯是一个,在铸剑阁的玩家声望榜上,谢剑歌排在第一,定海侯排在第二,不管是在铸剑阁内还是在刷铸剑阁的任务中,两人经常相遇,次数多了也便互相熟悉了起来,渐渐成了好友。
“什么?”
当听到定海侯说起姜小蝶的身份之时,谢剑歌脸上猛得就是一黑,却是突然冲着姜小蝶喝道:“你竟是那贱人!这世上我最恨的就是小三,方才我居然还救你,呸,算我瞎了狗眼!”
姜小蝶闻言顿时愣了,而旁边的定海侯突然感觉有些不妙,不过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忽然长剑出鞘,寒光一闪,谢剑歌手腕一转,姜小蝶的心口竟被刺穿,殷红的鲜血喷溅出来,姜小蝶的脸上还带着惊愕的表情,疲惫的身躯、伤痕累累的身躯随着谢剑歌抽出长剑,终究无助的倒下了。
“一切都要过去了,终于从袖舞手中逃脱,可以去找他了,一切都应该重新安宁愉快起来,从此跟着他,随着他,似乎幸福快乐已经触手可及,可是……为什么……”
姜小蝶的思绪被永远定格了,她的身体倒下,心脏洞穿,没有死在宁神花林,经历了种种痛苦,就在她感觉一切就要好起来的时候,就这样突然的,让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死去了……
手起剑落,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谢剑歌出剑的速度太快了,不光是定海侯,周围其他看热闹的玩家也都是齐齐一惊,发出一片呼声。
“啊呀,你做什么!”定海侯顿时感觉头皮都炸了,大声惊叫起来。
“呸!”谢剑歌反而厌恶的啐了一口,道:“这样的贱妇,蛇蝎心肠,毒杀别人幼子,烧人房屋,死不足惜,杀她我甚至都觉得脏了我的剑。”
“我说兄弟,你在说什么啊?这姜小蝶你认识不成?”定海侯额头上已经密布汗珠,杀了姜小蝶,他太清楚这是一件怎样恐怖的事情了。
“不认识!我很庆幸不认识!”谢剑歌看到定海侯的表情,感觉有些疑惑,眯了眯眼睛。
“那你怎么说人家是贱妇,还毒杀、放火之类的!”定海侯已经急的满地打转了。
谢剑歌抓了抓脑袋,慢慢说道:“铸剑阁门口,叶通天的原配正在……骂街呢,她说叶通天抛妻弃子,而那小三……”
“完了,完了!”定海侯一听,只觉得晴天霹雳轰在头顶,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到:“哥们儿,你杀错人了啊,啊呀呀,这可怎么办啊,叶通天要是知道了……唉,死定了死定了!”
“哼,你怕什么?那人渣叶通天很强么?有我强么?”谢剑歌鄙视着定海侯。
“我说大哥啊,人家一根小指头都能戳死你,你信不信?”定海侯急的抓耳挠腮,道:“我是说你真杀错人了,真杀错人了。”
谢剑歌皱了皱眉头,还是感觉有些不解,道:“人是我杀的,又不会赖在你头上,你怕个鸟?”
定海侯气得一跺脚,指着谢剑歌道:“你给我等着!”
他飞奔而去,不多时竟拉着一个中年女子跑了回来,道:“是她不?”
谢剑歌一愣,皱眉道:“定海侯你什么意思?你把叶通天的原配拉过来做什么,莫非是嫌我多管闲事,要让她亲自报仇才对吗?你这也太钻牛角尖了!”
“我钻你奶奶个腿的牛角尖啊!”定海侯眼睛一瞪,却是转身一通老拳打在那中年女子脸上,一边打还一边骂:“我教你瞎编的这么离谱,我教你说人家毒杀幼子,我教你说放火,我教你是叶通天的原配,我教你说小三,我教你瞎编乱造,我教你胡说八道,我教你造谣中伤,我教你诋毁诽谤,我教你在铸剑阁门口骂街……”
那中年女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怒骂道:“我去你老母的,你的钱老娘不赚了,你敢打老娘,老娘我从此天天站在铸剑阁门口骂街,就骂你,我骂你祖宗十八代!”
看到眼前这一幕,谢剑歌愣了,忙道:“什么情况?”
“你还看不出来么?这娘们儿说得都是假话,她是……是我花钱雇来专门骂叶通天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些事儿?”定海侯苦着脸道,继续和中年女子纠缠着。
谢剑歌闻言如遭雷击,脸瞬间通红,厉声道:“我谢剑歌自称正义化身,却……定海侯,老子今天杀了你!”
“停停停,咱们罢手吧!事情既然发生了,咱们想想怎么办吧。”定海侯喘着粗气,与他对打的中年女子抢了他的一柄剑,怒骂着跑走了。
“你丧尽天良啊,平白无故的雇人造谣干什么?我一世英名尽毁你手!”谢剑歌道,“你先给说说那叶通天和姜小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若是该杀之人,杀了也就杀了,我是入了门派的人,有靠山,不怕武力的。”
定海侯想了想,便将自己知道的慢慢告诉了谢剑歌,谢剑歌听后啪啪的自抽自己的嘴巴子,道:“那叶通天为朋友敢闯狩猎场,两肋插刀,豪气冲天,这是重义!为救姜小蝶更是公然敢挑粉将团,成为全民公敌,几乎只身面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