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闭嘴吧!还好意思跟这儿说呢!真是个坏坯子!不要脸的玩意儿!滚一边儿去!”秦月横了裁缝一眼,一脚就把他给踹到了边儿上。这一脚踹下去,立马儿感觉神清气爽,跟上了爽身粉一样儿,这收拾坏蛋的感觉还不赖!现在她真能体会为啥刘混每次都打得那么带劲儿了!
张副所长抽着凉气儿,身上哪儿哪儿都是疼的,他没想到刘混真敢下狠手,心里的愤恨是越来越深,要是这会儿给他一把刀,他能立马儿把刘混薄皮了,他心里忍着强烈的痛恨,盘算着一定要把刘混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首先得服软离开这儿!
“好!你要道歉!我就给你道歉!赵茗洁,刘混你们听着!三个字——对!不!起!”张副所长咬着牙把头狠狠地往地上一戳,算是彻底地给赵茗洁道歉了,但是这账目他都一笔笔地给刘混和赵茗洁记下了。
秦月仨人儿是看爽了打爽了,赵茗洁也跟着爽是爽了气是撒了,但是身为执法人员,心里可就吓坏了,这裁缝还能说是皮外伤,可是这张副所长就算不是残废了也是断了几根儿骨头。
赵茗洁心里一阵着急,赶紧上来把刘混拉到一边儿低声儿说道,“人真打残了?这可咋收场?”
“放心,我是爷们儿,不会让你抗这事儿的!甭管他找谁来,我今儿能打他的人,以后就能打他的脸!这事儿我来处理。”刘混对赵茗洁宽心似地一笑,然后就叫来了一个拉煤球的板车,把废物张副所长给拉去了卫生所儿。
赵茗洁心里跟揣着个水瓢似的,摁下去又浮上来,七上八下每个着落,她还真不相信刘混能把这事儿给摆平了,于是狠狠地一跺脚,就跟着板车去了卫生所儿。
瞅着远去的赵茗洁,刘混嘴角翘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这俗话说三个手指捏田螺万无一失,还真不是田螺多软,而是他刘混的手指够硬!他早就让气劲儿钻进了张副所长的身体里,任凭张副所长咋折腾也折腾不出个花儿来。
刘混把秦月芬然三个女人刚送回村里,一辆警车就停在了万宝村儿村口,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警察,直接就去了刘混的家里。
“哪位是刘混?”铁着一张脸的警察对这一屋子人问道。
屋里的女人个个儿都吓得一愣,尤其是秦月跟芬然仨人儿,隐约已经能够猜到这俩警察是为啥来的了。
“我!”刘混从容地站了出来说道,沸水等着米下锅,他刘混就等着这一茬呢。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有人报案你涉嫌在青草裁缝铺袭警以及恶意人身伤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警察对刘混说完,示意他跟着自个儿走。
刘混回头对一屋子的女人们笑了笑说道,“很快回来。”说完就跟着警察上了车。
警车一路就把刘混给带到了镇派出所儿的审问室,一进门儿他就瞅见了皱着眉头的赵茗洁。
“你没事儿吧,赵所长。”刘混走到赵茗洁身边问道。
赵茗洁忧虑地看了看刘混说道,“别担心我!张副所长的表叔来了,还带来了县公安局的人。哎!你……你太冲动了!”
刘混没想到赵茗洁这会儿还提自个儿担心起来了,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刚想说话,审问室就进来人了。
戴着酒瓶底儿一样厚得起圈儿眼镜儿的张科长,一进门儿就把记事薄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指着刘混跟赵茗洁说道:“谁!谁动的手?!谁把我侄儿打成那样儿的!”
刘混都还没有开口,裁缝这挑梁小丑就从后面蹦跶了出来,指着刘混一副杀全家的恨意说道,“就是这瘪犊子!就是他!判他刑!判他死刑!枪毙他个狗球玩意儿!”
赵茗洁对偷窥女性的裁缝很是反感,冷冰冰地说道,“上级让你来调查是对你的信任,我坐在这儿配合你也是对你的信任。咱们都是执法人员,啥事儿都应该按照程序来吧?在这儿轮不到裁缝这种人开口!”
赵茗洁这话一说出口,铁血警花的气势顿时散发了出来,原本柔媚的双眼变得异常冰冷,瞅着裁缝的眼神儿跟铁椎似的,狠狠扎进了裁缝嘴里,让他立刻闭上了嘴。
“跟我这儿讲程序?我侄儿都残了,都躺在卫生所儿没办法儿动弹一下,你跟我讲程序?赵茗洁!赵所长!”张科长又狠狠地砸了一下记事薄说道,“我现在很怀疑!很怀疑你是担心我侄儿比你优秀,所以才找人陷害了他!我一定会向上级报告!撤你的职!还要追究你的责任!”
“咚咚咚!”就在张科长对着赵茗洁一阵猛喷的时候,一个警察敲着审问室的门站在了门口。
“啥事儿?!”张科长很不耐烦地回头问道。
“张科长,接到电话柴处长跟医疗鉴定机构的人已经快到了。”警察赶紧对张科长说道。
赵茗洁听着这话一愣,没想到这个张科长还真是把流程制度玩儿这么溜,这么快就请来人事刑侦处的柴处长还有医疗鉴定机构的人,这下就算是这些机构的人公平公正地鉴定,刘混也绝对是死定了!
“来!得!好!”张科长咬着牙说道,一指刘混,“为了保证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