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嘴巴子扇在了西装男的脸上,而刘混的右手还停留在那儿,跟一动没动似的。但是刚才清脆得跟嚼炒黄豆似的响声,还有西装男脸上的四个手指印都说明了一个事儿——被扇嘴巴子了!
西装男愣了,他压根儿就没有看到刘混动手,但是脸上为啥会痛?
“没瞅清楚,那这会我慢点儿!你看明白了,瞅着我这手,欸!对慢慢儿地就到你脸上了,然后……”刘混一边儿说着,跟放慢电影儿似的一点点儿地把右手伸到了西装男的脸旁边。
“啪!”
又是一个重重的嘴巴子扇在了西装男脸上,整个人都被扇得一个趔趄退后了两步,捂着自个儿的脸恨恨地看着刘混说道,“你敢戏弄老子!老子废了你!”
西装男一声咆哮,跟铁牛似的就朝刘混扑了过来,刘混不退反进,直接贴近了西装男,两只手跟藤蔓似的缠住了西装男的手臂,然后拧阀门儿一样,把西装男的手臂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嘎嘣!”实打实的骨头错位声儿响起,刘混就拧着西装男的手臂蹿到了他的背后,然后朝着他的腚就是一脚踹上去。西装男整个人在地上滑了好长一段距离,最后才撞到了村口的石碑上。
听到那一声儿撞在石碑上的响声儿,耿二柱觉着自个儿脑门儿都在疼。而西装男瞅上去跟见着自个儿野爹的墓碑似的,正个人都趴在上面,除了还在蹬腿儿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动弹的部位了。
“废物!”站在耿二柱身后的另一个衬衫男轻蔑地瞟了一眼贴在石碑上的西装男,那眼神儿跟比厕所里的废纸还不如。
说完,衬衫男从裤兜里掏出了五颗硕大的骷髅戒指挨个儿套在了自个儿的手指上,然后活动了一下脖子,朝着刘混嘿嘿一笑,跟野狗瞅见了吃食儿似的就朝刘混一拳甩了过去。
这次刘混还更干脆,连动都懒得动,站在原地气劲儿上手,直接伸出拳头跟衬衫男硬生生地接了一拳头。
“噼里啪啦”的一阵碎骨响声,跟踩了晒黄豆儿的晒场似的,那声响不知道碎了多少。
“哎哟!我的亲娘,可给我吓坏了!我就说刘混你这干了狗的玩意儿是二愣子吧,你自个儿还不相信。”耿二柱一抹头上的冷汗,眼瞅着刘混跟衬衫男接了一拳站在原地不动,他就跟跳蚤似的又蹦跶了起来,走到刘混面前儿说道,“你这脑袋装的是脑花儿还是豆花儿?你没瞅见别人儿戴了五个铁疙瘩?蠢狗玩意儿还跟人玩儿硬的,疼不?骨头碎了疼不疼?疼就叫唤出来,别忍着!爷不会笑话你,最多朝你腚上踹两脚,叫啊!”
“哎……哎哟!啊……疼……啊!”
耿二柱刚说完,一声凄惨得跟杀猪似的叫声儿忽然就炸了出来,听见这声儿惨叫,他没有半点儿高兴的劲儿,反倒是跟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原地,然后慢慢儿慢慢儿地转动眼珠子,朝着刘混的对面儿一瞥,衬衫男跟上了发条的铁皮青蛙一样儿,在原地一个劲儿地干嚎着蹦跶。
“爹!您缺儿子不?我啥都会干!保……保管看门比狗好使,耕地比牛有劲儿!”耿二柱一张脸笑得跟死了亲爹似的,赶紧要把刘混这个爹捡着。
刘混顺手一直任沛玲然后对耿二柱说道,“过去!跪下磕头扇自个儿嘴巴子道歉。”
耿二柱狗抢屎似的就跪在了任沛玲面前儿,扇一个嘴巴子磕一个头,然后嘴里一个劲儿地道歉。
“行了!嘴巴不干净的玩意儿!瞅着就烦!”任沛玲鄙夷地朝耿二柱说道,之前耿二柱的那些话真是把她气得心里堵得慌,这会儿这种孙子样儿更是让他恶心。不过好歹心里的气算是出够了。
刘混把耿二柱叫了过来问道,“我现在想进前头村儿,行不?”
“行行行!您想去哪儿去哪儿!”耿二柱舔着脸对刘混笑着说道。
“但是我觉着你们前头村儿的地儿踩着不得劲儿,咋办?”刘混又对耿二柱问道。
耿二柱马上躺在了地上对刘混说道,“踩我脸进前头村儿,得劲儿!保管得劲儿!”
任沛玲瞅着耿二柱这幅德行都想去狠狠踩上一脚,说他是小人都侮辱了这两字儿!
刘混一脚就踩在了耿二柱的脸上,刚踩过了耿二柱的脸,正准备带着任沛玲一块儿进村儿,就瞅见了余卫红跟林富贵儿还有一个年轻人从村儿里走了出来。
小鬼儿收拾了又来阎王,瞅着这前头村儿的门今儿还真是进不出去了,刘混在心里嘀咕着。
“刘混!你这是过年放鞭炮,还真不消停了是不是?咋又跟我们前头村儿闹来了?”余卫红冷冷地看着刘混,上次吃了他的憋气,现在都梗在喉头上没发泄出来,这会儿他有来了。
耿二柱瞅见大腿来了,赶紧揉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会不敢放狠话了,老老实实地缩到了余卫红的身边儿,把刚才的事儿全部都告诉了余卫红,余卫红身边儿的林富贵儿跟年轻男人也全部都听到了。
林富贵儿正想站出来说话,年轻男人就拦住林富贵儿,然后微微一笑,一脸的人畜无害,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