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灵把这事儿给刘混一说,刘混就明白过来了,肯定是那晚上的事儿给芬然心里落下了一个坎儿。于是,他就打算逮准个啥机会去跟芬然说说,把这事儿说开了也就得了。
心里揣着这事儿的刘混正往村儿里走,正巧路过洗衣服的清水沟子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声咋咋呼呼的吆喝,他赶紧跑过去一看,芬然正在清水沟里一脚深一脚浅地撵一件衣裳。偶尔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栽水里了。
刘混麻溜地跑了过去,从水里把芬然给捞了起来问道,“石姐,你没啥事儿吧?”
“没……没事儿。”芬然抬头一瞅是刘混,羞得跟挨霜的黄花儿菜一样儿低下了头。
要搁以往,刘混还真不知道芬然这是唱哪出。但是杜月灵给他说了之后,他自然就明白芬然这是咋回事儿了。
“石姐,咱们先回岸边儿上再说,你看成不?”刘混对芬然问道。
芬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点痛苦的神色对刘混说道,“我这脚好像是崴了,走不了路。”
刘混还以为这是啥大事儿,原来只是脚崴了,他本打算用气劲儿给芬然弄好,但是琢磨着站在这水里的乱石堆上,咋整都不方便,于是就躬下身来对芬然说道,“石姐,要不我背你吧,咱们到岸边儿上,我给你揉揉就好。”
芬然觉着俩人儿站在水里总不是个事儿,于是就点点头,趴在了刘混的背上。由于刘混晒了一天太阳,刚才从镇上回来,身上多少有些出汗。她趴在刘混背上,顿时就让那味儿勾得心里一阵阵蹦跶,跟揣了一只兔子似的。
而背着芬然的刘混这会儿同样感受着芬然的滋味儿,他真觉着芬然这名儿是取对了,从自个儿手扶住的腿子到挨着自个儿背上的那俩玩意儿,哪儿哪儿都是柔软的,活像是驮了一块豆腐。芬然的身子在伴随着步子的起伏,在背上轻微地蹭着,这软腻得跟糯米含在嘴里的劲儿一直软到心坎儿里去了。
刘混背着芬然上了岸,把她放在大石板上,抬着腿一瞅脚踝,果然是红肿了。
刘混托着芬然的脚,发现不仅她这身子柔软,而且皮肤也是爽嫩滑白,透过腿子上的皮肤很容易地就能够看到底下细细的青筋儿。
芬然感受着刘混轻轻柔柔的按抚,脚踝上的酥麻劲儿一直痒到了心底,这人以轻松舒服起来了,这心里也就没那么多顾虑,小嘴儿一张就说道,“混子,上次在林家班那夜里……姐是喝多了,你……会把姐看轻了不?”
问完这话,芬然又羞又臊地低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跟抹了辣椒面儿似的,既担心刘混回单,但是又期待着他的回答。这心情跟新娘头一夜揭盖头似的,时不时地还偷瞄两眼儿。
“那哪能啊!姐,你甭往心里去,那夜我不是也喝多了嘛。其实,迷迷糊糊的也记不得个啥了。”刘混轻轻松松地对芬然说道,虽然那夜的事儿他啥都记得,但是眼瞅芬然这样儿,有些话也确实是只能和稀泥一样儿活过去。
“嗯!”芬然一听刘混没有看轻自个儿,心里就顿时就好受了,那口一只堵在胸口的闷气顿时就跟吹大风似的散了。
蔡嫣不折腾了,芬然也不堵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刘混是越发地焦虑了起来了,临近古茶树采摘的时候眼瞅着就要到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稳定可靠的销路。
“混子,这是这个月村子里的账目明细,你瞅瞅有没有啥问题。”秦月把村里的账本放在了刘混的面前,顺带着瞥了一眼儿坐在旁边儿的蔡嫣,瞅着她那妖艳的劲儿,跟深山老林里修炼出来的狐狸精儿似的,哪哪都透着一股子媚。
“咋样?是不是有啥问题?”秦月见刘混皱着眉头,似乎有啥不好的事儿。她很是担心自个儿这个村长当得会不好,她虽然明白村里管事儿的还是刘混,但是她作为一个摆在前面儿的招牌,还是想起一点儿作用。
刘混对秦月摆摆手说道,“跟你没啥关系,咱们村儿的东西样样儿都卖得很好。就是这茶叶儿是个老大难啊。”
“这几天儿都没想出个啥辙?”秦月这话是对着屋里的杜月灵跟芬然说的,自从村子开始走起了搭台唱戏,小贩入村的营销模式之后,她跟白莲两人就负责着对外的事儿,有时候芬然也帮衬着。所以,待在刘混身边儿时间最多能跟着商量主意就是杜月灵了。
杜月灵抿着嘴摇摇头,脸上甜腻的酒窝也消失了,她是真想了很多招数,但是无奈万宝村受限的条件太多,而这古茶又太稀罕,就跟拿着一摞票子进了原始森林一样儿,有钱也没辙!
应南红!刘混忽然想到了这个镇上的人脉通达的女老板,当初这古茶树就是她给牵的线儿,说不定找找她应该有辙。
于是,刘混立刻就来到了镇上的客云来餐馆儿,前脚刚进了餐馆儿,一阵尿意就上来了。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应南红,于是就自己往茅房去了。
刘混刚进茅房,还没有来得及扒裤子,就听见了隔壁传来了一阵声儿,好像是两个人在说啥,于是一边儿尿着一边儿就仔细地听了起来。
“嘶……瞅着没?这就是这个地儿最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