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鸟弄根柳条干毛?
不待它弄明白,那柳梢就向它扫来,抽在身上,跟挠痒痒一样。
……
柳条是抽它?哈哈哈哈!它没看错吧?哈,这只鸟弄根柳条来抽它?
哈哈哈哈!笑死爷了!哈哈哈哈!
嗷呜~嗷呜~呜……
凤晴见到那只猫在屋顶痛得直打滚,叫声极为凄惨,也懵了。
不应该啊,她这力气,柳条抽到它身上,能将它打得这么惨?那她干嘛还多此一举,抛弃节操弄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上去?
难道……
此屎有毒?!
凤晴一惊,吓得柳条都掉了。
夜风中,她有些凌乱——这算不算生化武器?
下面笑得直打滚的某只浑然不觉有异,直到夜风一吹,那股味道慢慢渗进它那前天被蜜蜂蛰得看不出形状的鼻子时……
它毛都炸开了,一时顾不得隐藏,口吐人言一溜儿的脏话就蹦了出来:“啊啊啊!嗷呜!你个贼鸟,你个禽兽!嗷呜!你个死鸟人!嗷呜!我干你个八辈祖宗!居然敢拿大粪泼我?!”
它那油光水滑、华丽高贵、独一无二的毛啊,居然被洒上了大粪!
“……”
猫说人话了!
凤晴持续凌乱中。
“你给爷爷我等着!”匆匆撂下一句狠话后,它再也受不了了,从屋檐上一跃而下,落地摔了几个跟斗,跌跌撞撞的向河流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