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嘴掉了,小嘴微张成一个o。
……
送走方老后,龙祁天阴沉沉的低气压加深了好几倍。
林一月低头,脸上有微微笑意。
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事觉得好笑,还是听到白子笙没死才笑。
龙祁天粗鲁地揪住她的白发,“你很开心吧?白子笙没死,而我即将要成为他,你满足了?满意了?!”
林一月什么也不知道,也听不懂,只是单纯感觉到疼痛。
她身体本能得发抖,睫毛微闪,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龙祁天想起方老的条件,野兽般大声怒吼,盖住她的哭声。
他不甘心地咬破她的肩胛处,牙齿插进她的肉里。
林一月被扔在冰凉的瓷砖地板,头晕目眩。
“啊……呜呜……”
龙祁天根本冷静不下来,力道失去了控制,血越流越多。
对待这个失去魂魄般的林一月,他似乎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牙齿尝到的血腥,更加激发了他的暴戾因子。
林一月虽然失去了自理和思考能力,但痛了会哭,也会躲。
但龙祁天力气太大,她躲了这边躲不掉那边。
脖子两边被他咬得惨不忍睹。
她冷汗冒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反感地推他。
龙祁天想听清她说什么,刚放开她的身体,人就溜了。
本能逃跑还是会的。
可林一月能跑哪去,还没握到门的把手就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
“跑?跑哪去?迫不及待想见他了?”
林一月被扔在床上,小脸全是惊恐。
龙祁天又揪起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痛得她脸色发白。
“啊——”
“为什么不回答,是吧,你就是想见他吧……”
“啊——”
林一月快要痛晕过去,眼泪不停地流。
龙祁天一用力,她就叫,声音气游若思像蚊子一样。
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
龙祁天松开她的白头发,重新咬住她的肩。
同时手也没闲着,探进她衣服里,在她白滑的肌肤留下触目惊心的掐痕。
林一月委屈地哭了一会,停下来,干呕不止。
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或许是脱水过多的原因。
龙祁天看到她这可怜的样子就心烦,索性将她翻了个身。
在看到她的虚汗将全身打湿,像从水里捞起一样的时候,他蹙眉。
理智正在一点一点拉回。
“还敢不敢想他?”
女人呜咽地挣扎起来,不怕死的着咬龙祁天的手,他气笑了:“还挺能折腾?”
好,咱们就来比比,谁把谁伤害得更深。
她咬,他也咬……林一月坚持不住痛晕过去。
再醒来,也才过去了七分钟。
干涸的眼泪黏黏的,打开眼睛时有点难受。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带贴住了。
林一月根本反应不过来,迷茫了好久。
龙祁天见她醒了,唇边冷笑更甚。
胶带被猛然撕开,林一月噪子沙哑,闷哼一声就被吻住。
漫长的索吻结束后,林一月哭着推他:“呜呜…不要你…白我要子笙我不要你,呜呜……”
龙祁天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表情:“说不定你两个都拥有。不想要我也得要呢……”
“……”
“可惜,你要的白子笙不在这,你现在只能要我,懂吗?”
“呜呜呜……”
龙祁天一巴掌甩过去:“闭嘴,别吵我。”
【和子笙融合成一个人,虽然听起来挺荒谬,但却是解决你们三人这段问题的完美方案。你能多活几十年。子笙的命也能保住。不答应也没关系,决定权在你。好好和她过完剩下的日子。至于子笙的归宿,我再另想办法,唉……】
龙祁天头痛欲裂,直犯恶心。
怎么可能。
他,白子笙,强行合体成单独的人?这世界是疯了吗?
不,那是怪物,不是人。
所以自己即将要变成怪物了?
龙祁天也难受得干呕了两下,猩红的目光瞪得林一月害怕。
愤怒感令他忘记什么叫适可而止,只想把怒火发泄出去。
而不乖的林一月显然成为了宣泄的完美对象。
重新咬上她已经止血的肩膀,这个比野兽还野兽的坏人。
林一月越哭得厉害,他咬得越深,吸去她渗出的血。
他把血吐开,残暴地撕她衣服。
【对了,小姑娘身上有一张保命的符,能有效抵挡病变。子笙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你可别因为吃醋就给整丢了,开不得玩笑。】
他注意力在她的衣服,林一月挣扎成功,爬起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