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喧闹的清河镇归于平静。一只乌鸦飞过夜空,留下一串呱呱的尖叫声。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院子里,如同鬼魅一般,破窗而入。房间中,一位老妇人穿着睡衣,正在睡觉,突然,黑衣人出手如电,一下子,打晕了老妇人。
黑衣人扛着老妇人,窜出房间,几个跳跃,消失在夜空中。
……
尼姑奄,大堂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面对菩萨,诚心祈祷。一位黑衣人破门而入,打晕了几名保镖。
“没做亏心事,何必来念经。”
美艳少妇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黑衣,戴着鬼脸面具的神秘人,站在后面,如同魔神一般,令人恐惧。
“你是谁,想干什么?”美艳少妇吓得花容失色。
“带你去个地方。”黑衣人一掌打晕少妇,扛在肩上,快速离开尼姑奄。黑衣人身如鸿雁,步伐轻盈,扛着少妇来到一片坟地中。
夜深人静,坟地中腾起了几团鬼火,闪闪发亮,毛骨悚然。远处山林中,响起野兽的嘶吼声,震慑人心。
黑衣人将少妇扔在坟前,过了一会,少妇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身边居然躺着一个老妇人,正是王婆子。少妇卷缩地上,害怕道:“你想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李小露,回头看看,墓碑上写着什么?”黑衣人声音冰冷。
少妇就是李小露,她回头一看,吓得惊叫连连,墓碑上写着亡夫刘阿实之墓。
“李小露,这刘阿实你可认识?”黑衣人问。
李小露点头道:“他是我死去的男人。”
“你男人是怎么死的?”
李小露吓得心惊肉跳,不敢说实话,撒谎道:“他是得了一种怪病死的。”
“王婆,你该醒醒了。”黑衣人踢了一脚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妇人。
王婆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看见黑衣人惊慌道:“不要杀我。”
“不想死,就告诉我,刘阿实怎么死的?”黑衣人大声怒问。
“刘阿实……”王婆看见了李小露,瑟瑟发抖,“是她,是她勾引段三郎,下毒害死了自己男人。”
“贼婆子,下毒杀人都是你的计划。”李小露怒容满面,开始狗咬狗,互相指责。
“你这贱人不要血口喷人,你们之间的苟且之事,跟我没有关系。”王婆跪在地上,求饶道,“刘阿实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毒药是段三郎交给这个贱人的,也是这贱人下的毒。”
黑衣人冷哼道:“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你为什么一清二楚?”
王婆吓得身体发抖,狡辩道:“我是无意间偷听到的。”
“你在什么地方,偷听到的?”
“在我家中。”王婆说出这句话,非常后悔,不打自招。
黑衣人寒声道:“李小露和段三郎,为什么在你家中?”
“我不知道,求你饶了我。”王婆冷汗直冒,开始磕头。
黑衣人一脚踹翻王婆,怒道:“老妖妇,你撒谎都不会。”
“李小露,你说为什么在王婆家中?”黑衣人怒问。
李小露苦涩笑道:“是她,是她牵线搭桥,让我和段三郎勾搭成奸。也是她设下毒计,让我毒杀刘阿实。”
“老妖妇,你听见了。”黑衣人拔出了锋利匕首,威胁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
“我是被冤枉的,你可不要听信这贱人的一面之词。”王婆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
“老妖妇,死到临头了,还敢不说实话。”黑衣人大怒,一刀刺穿了她的心脏,鲜血滚滚而出。王婆倒在血泊中,挣扎几下,死翘翘了。
“呸,死有余辜。”李小露朝着她的尸体吐了一口口水,冷笑道,“莫少锋,不要装神弄鬼了,撕下你的伪装吧。”
莫少锋摘下面具,怒道:“贱人我警告过你,要是不喜欢我哥,可以离婚。若是干出对不起我哥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李小露苦涩一笑,说道:“离婚,谈何容易,刘阿实根本不会同意。”
“那你也不应该下毒杀他。”莫少锋很气愤。
“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一个荡、妇,我喜欢年轻帅气的公子哥,我喜欢荣华富贵,这有错吗?”李小露悲从心起,热泪盈眶。
“我的命为什么那么苦,嫁给一个又穷又丑的人,天天晚上做恶梦,那种滋味生不如死。”
李小露伤心绝望,泪水朦胧:“自从见到了你,我居然鬼迷心窍,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弃我如粪土,骂我是贱人。告诉你,我不贱,我不贱!就因为我值一两银子,所以你们骂我是贱人。”
“你错了,你贱不是因为你不值钱,而是因为你不守妇道。”莫少锋最恨这种女人,毒杀亲夫,与人通奸,罪不可赦。
“是啊!我不守妇道,我该死。”李小露站了起来,一脸悲伤,“莫道离愁是相思,奈何相思泪成霜。自古有情别相离,痴情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