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彼此心中有对方就好。”
“只要我们孟家还有一支在外面,祖父我就比什么都开心。”
“祖父,或许没有这般严重呢!殿下不是也在上金吗?”
“你这孩子的。”
“夜修冥是什么人,他要离开有多少人拦得住。”
“夜家防这一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是数不清的年代就在开始计划了。”
“我们孟家就没有这个远见了,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站的阵营本就不一样。”
“你看过那个文官被忌惮的。”
“我们孟家走的太高了。”
“这是祖父的问题。”
“没有把控好整个大局观,走的太前面了,引得帝位者不悦了。”
“由之,听话就去夜都吧!我早些年也去过哪里。”
“那地方可不比这上金城差多少。”
“风景也好。”
“民风也不错。”
“可是祖父我不想离开你。”
“说的这般伤离别做什么,说的你祖父我好像没多少活头一般,你祖父身体好着呢!”
“看看还有这么多学子听我的课。”
“你先去占个好地方的。”
“等到这上金城稳定了下来,我再来找你不好吗?到时候你带着你祖父我好好在这夜都玩玩。”
“祖父你说什么呢!等到稳定下来,你怎么找我吗?”
“这样你辞官,我们周游去怎么样,到时候顺势去找夜阑,如果好就在哪里住下。”
“你这孩子怎么就做不通你的工作啊!”
“我要你走你就走,哪里那么多废话啊!”
“见什么见吗?我就一糟老头的,两只脚都给伸进泥土里去了,你见我做什么。”
“别说伺候,平日也没见你伺候我啊!我这身边这么多人的,不少人伺候。”
“我要你去那就去那。”
“我告诉你,你也是有任务的,如果我们这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
“整个孟家就在你手里了,无论如何都要吧孟家带出来,重新科考,一步步的来。”
“万物都能重新来过,周而复始的。”
“我们孟家也可以。”
“我们孟家先辈们不也是这般一代代过来的吗?”
“朝堂上这样的官员虽然不多,也不算少数,不过追溯的远一点,谁不是一双手给打出来的这个地位。”
“孟由之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跟你爹吧这家业给输的彻彻底底,你就得帮我们吧这家业给挣回来。”
“并且还要给打下那牢牢的根基。”
“至少要我跟你老子去了那黄泉路,面对我们孟家的列祖列宗的时候不会这般的惭愧。”
“吧本都给弄没了知不知道。”
“这事就这般决定了不许再有任何意见,要你爹还有你几个叔叔过来,我有事要跟他们单独商量,跟你一起走的人,留下的人都需要好好的筹划。”
“滚蛋吧!”
孟大学士一个老小孩的样子道。
对此情况,孟由之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值得先离开,等会再劝好了。
这不是还有父亲在吗?
简直太乱来了。
虽然去夜都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可是也不一定非得是他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