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用细绳绑了一个小小的卷纸,她看了旁边一眼,才解开绳子把卷纸展开来看。
简单的动作,她的手却在抖。
字条上的字很小,但却很清晰。
慕止惊愕地捂住嘴巴,颤抖的眼眸里已然积满了泪水,慌慌张张地把纸条藏到后,抬头往四周看,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脸贴着窗户,她仔仔细细地把那张字条再看一遍,的确是他的字迹。
妇,它们,首长。
眼泪簌簌而下。
他知道另一枚戒指在她手里,记得她以前每天一遍遍地叫他首长,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一直配合她伪装着。
她猛然想起,昨晚他在车上说自己取向也很正常,还有刚才挂在车钥匙上的挂饰,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早就认出她,的仍然是她凉慕止,不是萧冷。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额头贴着窗户暗暗流了一个多小时的泪,纸条已经被泪水浸湿,稍微平复心后,为安全考虑,她把字条吃了。
心里一半开心,一半隐忧。
这件事,是不是只有聂江野一个人知道还是说,他在家里跟孩子们说过
若真的跟孩子们说了,那裴枭肯定知道。
下午一点钟左右,飞机顺利抵达京都。
开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发信息平安抵达。
后面的表,是她以前每次想跟他撒事惯用的手机符号,看到这个,他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不一会儿,他回了电话过来。
“到家了”
听到他的声音,慕止此时是另一种心,没有萧冷的担惊受怕,只有被心疼护的温暖。
但,即便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他,以防万一,还是不敢在电话里开口。
“萧冷,怎么不说话”
慕止睫毛轻颤,抬起眼皮,在瞬息之间领会他的意思,他故意叫她萧冷,证明有意帮着她瞒下去。
妇唱夫随,是这个意思。
她笑了,“没,我刚出了机场,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回去。”
心意互通,连说起话都舒畅了好多。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轻的笑声,“嗯,注意安全,到家再给我发信息。”
“好。”
电话刚挂断,杨浣就凑过来,“哟,笑地这么甜,之前还说你不喜欢人家”
慕止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嘴角噙着笑,“接触后人还不错,或许可以谈谈。”
“天啊兄弟,你真的弯了”
“不过,我是没什么意见了,但你家里人知道了怎么办啊,不说你爸妈,就说赫叔叔这一关你就难过。”
“这些用不着你cao)心,啊。”
“我这是关心你”
“”
斗嘴斗了两分钟,接他们的车子停靠在面前,两人拉开车门坐进去,往家里开。
色调淡雅的办公室内,聂江野坐在大班椅上轻轻转动着椅子,眼睛盯着手机上那条带有微笑表的短信,自己也不自觉嘴角上扬。
方威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把他惊讶到,好久都没有看见总裁露出这种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