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她，“等待十分钟，别急。”
乔柠还没说话，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走向了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打开锅盖往里打蛋，最后，搅拌一下。
油炸的海参，放了酱油翻炒过的焦糊白粥，还有几把盐，最后，还有两颗迟到的蛋，完美地混在一起用大火熬制。
十分钟到了，他掀开锅盖，乔柠好奇地走过去看。
氤氲的白气散开后，她看见两颗被粉碎的蛋造型奇特地趴在不知是饭还是粥的食物上，他用锅铲铲了一下，白粥变成了锅巴。
还是糊掉的锅巴。
旁边还有一条半黑半黄的长条油炸海参，干乎乎地没有任何生气地在一旁躺尸。
气场有些不对，乔柠扭头看他，他凝重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
乔柠看他脸色不好，急忙安慰，“没事，第一次做饭都是这样的，你没有打飞锅盖已经很成功了。”
他定定地看着锅，冒出两字，“错了。”
“不要紧，我喝白粥就行了，白粥你煮成功了。”
“锅错了。”
他指向旁边没有用到的砂锅，“应该是这个。”
乔柠扯了扯嘴角，想说，她本来想提醒他的，但是看到他自信满满的样子，还以为他胸有成竹，是在弄一个新的菜品。
于是就没有说话。
他提着一锅“失败”，连锅带铲倒进垃圾桶里，咚地一声，还有几缕白气惨淡地袅袅升至半空后慢慢消散开。
“我来吧，反正不是很繁杂。”乔柠卷起袖子去开冰箱，结果还没走两步，后领就被人揪着往外拖走。
“……”
之后的时间，两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助手把感冒药和饭买来。
——
天气还算不错，晨起的时候，太阳从东边冒出头，暖洋洋的阳光覆盖在整座庄园里。
主别墅前的广场上，一只小小的身影正在跟聂江野赛跑。
聂江野小步慢跑，手里拿着一只秒表，时不时告知早安圈数和秒数。
不一会儿，慕止带着岁岁从别墅里出来，准备一边给岁岁读故事书，一边看这父子俩训练。
聂江野想从小培养早安，但是这孩子现在都没有跟他十分亲近，连爸爸都没有喊一声，更别说让他心甘情愿地跟着老爸来晨练。
所以这次他采取了物诱策略，和早安打赌，只要早安能坐到他定下的训练计划，就给他奖励。
陪跑了两圈之后，聂江野让早安原地站军姿，培养他的忍耐力。
岁岁坐在凉慕止旁边，两只小手拿着水果边咬边听妈妈讲故事。
聂江野走下来坐在一旁，视线从场上的早安那里收回来，落在女儿身上。
“粑粑，安哥哥为什么不回来？”
“你哥跟你不一样，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以后要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人，而你只要负责健康快乐地长大就好。”聂江野扬着笑，手指缓缓地梳理着女儿的头发。
凉慕止搁下故事书，瞥他一眼，白眼快翻到头顶了，“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