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好绝情,人家要你陪一晚上!”
这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被无情地掰开,茶棕色的毛发还被陆冷血给当狗毛顺,“快点长大,你就不孤独了。”
“哇,你也要走?!”
陆红展没搭理他,捞起自己的外套单手搭在肩上便走出门去。
——
凉慕止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脱了衣服,她站在镜子前面小心翼翼地将绷带解开,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就是还不能被碰到。
咔擦。
门突然一下子被人从外面开进来,聂江野神色着急,看到她完好无缺地站着后,眼神里的着急才慢慢消失,他转身把门关上。
她一愣,“你要干什么?”
“帮你洗澡。”
他这话说地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在说一句再也正常不过的话。
凉慕止看着自己的伤,确实不方便自己一个人洗,而他是她认定的人,她不需要矫情害羞什么的,“好。”
虽爽快应下,可是让她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双颊还是禁不住涌出红色,他们之间除了那不得已的第一次,还没有真正进入那最后一步。
聂江野站在她身后轻手将绷带慢慢解开,因此他的手不得不从她的后背伸过咯吱窝绕到胸前再回到后背,来回如此,结实有力的臂膀时不时碰到她光白如玉的肌肤,如一块烙铁,所经之处遍是火热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