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狠毒之极,就连妇人婴儿都不放过,他们己经与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并无两样。韩县君万万不能拿他们当成普通的乌桓部族来看待啊。”
韩易沉吟了一会,急的信使连连叩头,韩易这才说道:“也罢,也罢,我就领军援你也行。不过我军虽然有马,却多是步卒,只能列阵而战,不能与你们一般马上冲锋而战,你们两部需得分开来才成。我部于中央主攻,你部两翼包抄。”
信使连连叩头谢道:“多谢韩县君大恩,我可锁儿部没齿难忘,我这就回返告知可锁儿大人。”
望着远去的信使,颜良出言问道:“韩兄,你真要出兵攻击索罗部么?可锁儿部精锐本少,而我军又是初成,两部相合,也不定能尽灭索罗部。即使能灭,以索罗部的狂疯,我部也必定折损惨重,却与最初的目地不合了。”
韩易微微一笑,说道:“索罗部从辽西远遁至此,只怕也不是专门来找不相干之人拼命的,只是见可锁儿部精锐尽岀,乘机泄一泄部毁人亡之愤罢了。经过与可锁儿部的一番惨烈交战,只怕他们也清醒了不少,有些后悔了。我让他们两部暂且分开,等我部上前主攻,就是想让索罗部多想一想,再继续与本不是仇人的可锁部相战,到底值不值得?待他们想通了,又见到我军来援,必不会再战下去。我军此番前去,必无死战之忧。”
颜良这才点点头,表示赞同,韩易又对众将说道:“索罗部因不知我军战力,短时交战必不可少,汝等万不可大意了。若被索罗部冲破我军阵列,索罗部未必会手下留情,可锁儿部也未必会立马来援。所以诸将当有死战之心。”
“喏。”众将拱手应命。韩易为以防万一,又让人回返,命将要开至的后队人马依令行事。
韩易再度领兵前往,到战场时,双方己经彻底的分离了开来。一方在东,一方在西,相距里许距离各自不断的喘着粗气,拭着鲜血。粗粗望去,方圆数里的战场之中,倒毙的人尸马尸超过一千之具,足有一千三百之多。可锁儿部折损了近三成四百人,索罗部也折损不下两成三百人,双方还有不下两、三百人的轻重伤员。这只是不到两个时辰的一场惨战,足可见此战之烈了。
可锁儿望见韩易前来,亲自飞马来迎,远远的就拱手叫道:“多谢主公来援,此战过后,可锁儿再大礼拜见主公。”
韩易点点头说道:“你暂且归队,先击破眼前之敌再说。”
在韩易的指挥下,八百兵卒下马列阵,组成八个百人队,共分三排,呈倒凸字型,缓缓的迈向战场,朝索罗部压上去。
此时索罗部奔出一骑,远远的叫道:“汝等是渔阳的汉军么?汉军从来不管我乌桓一族的内乱,汝等今日为何前来干涉攻击于我。”
韩易于阵中叫道:“你乌桓族的内乱我是不管,但可锁儿部己经投奔到本官的麾下为部曲,他们乃是本官的私人部曲,就不再是乌桓族人了。你攻他就是攻我,部曲被攻,我岂有不来相助之理?”
那骑叫道:“你渔阳汉军强来干涉我乌桓之事,休怪我等不把你当成汉军来看待。”
韩易叫道:“汝等欲战则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那骑愤愤然回阵,不多时,就奔出百骑来,想要对韩易所领的八百犷平军施以环形骑射技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