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唐三叔本来也想要着,同样因着唐瑾前几天忙没有开口,这下一听心里立时后悔自己要迟了,别人已经开了口,他现在开口也太不好了。
“给他不行,我以后可能还要考试,要复习,这几个月可以借给他抄一遍,这样也容易记住。”考试不考试难说,很有可能不考了,但亲戚那么多,给了这个就不能给那个,难免会遭抱怨厚此薄彼,还不如一个都不给。
而且这都是努力学习的证物,唐瑾也有些舍不得。
第二恒一想也对,点头应着,又告诫第二麟好好抄。
唐瑾顺便问了第二麟先要什么书的札记,得知他要四书的,就顺便问唐三叔:“三叔你要么?”以前唐三叔也问唐瑾要过笔记,是以问这话唐瑾也不用担心唐三叔心里会觉得没面子。
唐三叔高兴的点头:“要,你你先《尚书》的札记借我抄一下。”
唐瑾回了房间找学习笔记,唐老爷子问起,唐瑾就说了,唐老爷子点头:“是该这样,不患贫而患不均的,这点做什么事都要记着。”
把四书的笔记给了第二麟,《尚书》的放到了他爹房间,唐瑾去厨房,对着收拾的唐三叔道:“三叔,我把札记放你房间了。”
唐三叔笑应知道,第二恒也感谢唐瑾,唐瑾对着第二恒道:“我这些笔记上的学识,真正考进士应该不够,到时候可别误了我哥。”
有现在的札记对于第二恒来说已经很好了,连忙摇头:“没事,到时候再说,你哥要是能把你现在学会的这些学了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于唐瑾来说,今天也算是个平常的日子,但对于余家来说,却是有点特殊的。
今天是余逸爷爷六十六岁寿辰,家里儿女和里外的孙子孙女早早的都过到余大伯家给他祝寿,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余逸的姑姑就问起了余逸的婚事定了没有。
“还有定呢。”余母回道,后边的话还没来得说呢,余姑姑就道:“那我给你说一家吧,条件挺好的。”
余母感兴趣的问了起来,听完后,余父报怨妻子:“你问清了能怎么样,他现在死倔。”
大家连忙问起了怎么回事,知道余逸想要定唐大姐时,余姑姑听了后:“唐家地位家境都一般,还是不要定的好。”
余母叹气:“你侄子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了再等,还早没等到他改主意,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已经派人去问话了,她娘说是要等她爹回来再做决定,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个结果呢。”
听到这里余姑姑就不满意了:“不就一个农家人,眼光还这高的,咱们能看上她家就不错了,还看不上我们家!”
余母一顿,谁说乡下人就一定得看上你城里人了?但知道人与人的想法不一样,沟通不了,笑着说起了唐大姐的好来:“这也是那唐家姑娘长的实在标志,又是读书识字的……”
余爷爷对于这一件事没有什么看法,但余家的亲戚知道唐家已经拒绝一次后,都不看好,劝余母放弃,听得余母心烦又发愁。
第二天,唐瑾去礼部办入职手续。
礼部在皇宫南边T型广场的东边,这里六部衙门,西边为五府衙门。
到了礼部衙门门口后,唐老爷子对唐瑾说:“我不能一定陪着你,你要自己学会去处理,这一次,自己去办吧。”
以往考试报名填资料,都有唐老爷子跟着,唐瑾点头:“好,我以后上值又不能带着你,是该自己学。”、
他一个人进了礼部大门,拿了文书,经过指引,才找到了具体的地方,负责的人看了一下七岁小状元的稀奇后,就态度平常的说是资料要交到秘书省,由秘书省递上来就行。
去了秘书省,问过人后才知道他的领头上司,从五品的秘书省大夫今天竟然没在,只一个不知道什么职位的人给了他几张表。
唐瑾将表填,对方却让他自己交到礼部去。好不容易交到了礼部,却发现,范潇直接是在礼部办理的,人家那里有他填的那种表。
这种区别对待,唐瑾也没追问,也没有生气,郁闷了一下就释怀了。
范家有人在朝为官,别人肯定对他有优待,要是不服气,那就好好努力,让自己的子孙能像范潇桓栋他们一样有特权吧。
办好手续后去了秘书省,问假期什么时候能批下来,对方道:“这个说不上来,反正就这几天,你过七八天再来看吧。”
唐老爷子说衙门里就是这样,也不可能真等七八天再过来,第四天就过来了,假没批下来,第六天再过来,才知道批下来了,批了三个月的。
批个假这这么长的时间,唐瑾和唐老爷子也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用这么长还是有人故意为难?不过几人里有一半都是京城的人,其他人唐瑾都不熟也没再遇上,没发问。
不过批下来就好了,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房子是租不了了,房主果然不租给他们了,等收拾好了,打算第二天启程时,唐转担忧:“家里的信还在路上,我们这一回去,怕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