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解决的办法了?”
他怂了一下,说没有。
我道:“那你说个。”
由于这次和上一次的份不一样,所以这次在基地还是比较自由的,而且这里的节奏明显比深圳的要快,我们是在第三层,也就是封闭最严的那一层,但还是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
我和孙邈在这地方没事儿干,最大的乐趣就是跟着这些人在这个基地瞎逛,中午时分,突然有一行人从上面下来,一共十来个,人人都是走路带风,统一朝着尽头处而去,一看就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我和孙邈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倒也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一直到了尽头处的一间会议室一样的地方,有人摘下防护头盔后,我才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是周玄业,难怪我和孙邈跟在旁边这帮人也没有轰我们。
一行人围着桌案纷纷落座,见没人赶我们走,我和孙邈也立刻在空位子上坐下,隔着长桌,周玄业坐左上方,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人敲了敲桌子,将文件拿了出来,道:“考古队那边消息已经出来了,很不幸,之前我们的猜测被证实了,金傩祭不是在安葬死人,而是一场镇压。”
我和孙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只能听下去,尽量理解他们的话。
那年轻人又道:“根据出土的白画文来看,当地人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现象。”现象?什么现象?
“而金傩祭,就是他们对付‘脑域病毒’的法宝,很遗憾,我们却把这个恶魔重新放了出来。”
他说完,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继续汇报:“我这边也有了新进展,根据样品a7374的表现,我们发现脑域病毒会不断扩展,为了防止事严重化,必须马上毁灭这一批试验品。”
我浑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意识到他们的行动果然是出大问题了。
是打算补救?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因为我想到了那个梦,或许这个补救,已经晚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如果真的是要补救,那么补救不会成功。
这时,又一个人道:“怎么毁灭?我们现在根本没有破译脑域病毒,连它的传播方式都不知道,而且它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太恐怖了,简直不是人。”
周玄业一拍桌案,脸色沉,道:“吵什么吵,继续说。”
紧接着那中年人下面的是个年轻姑娘,她沉声道:“况不妙,支持者要求我们立刻将重要资料和样品转移,因为上面的人有动作了。”
周玄业嘴角狠狠抽了一下,突然看向我,目光有些凶狠。
我噎了一下,道:“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