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一边说,一边躲到了锦鲤后,这下子乾坤两道都呆了。
谭刃见此,微微撇了下嘴角,道:“无趣。”说完就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自顾自的洗澡。
我们其余人面面相觑,受的刺激太大,除了留下洪流两个守着,担心谭刃况不稳出意外,其余人都回了里。退化之后,谭刃格大变,这短短一会儿工夫,就抖出了一堆我平时都没见过的表,简直可以做成表包了。
黄连抹了把脸,脸上的肥直抖,说:“完了完了,大师兄这毛病不小,嘶……我说。”他看着坤道一帮被雷的七荤八素的姑娘们,说道:“你们可得离大师兄远点,他现在……相当于重新组合了一次,已经完全不是曾经那个人了,我跟你们说,万一他要强你们,你们就要大声呼救。”
这时,锦鲤幽幽的冒出了一句:“万一他要强你们呢?”
黄连一愣,紧接着擦着额头的汗,道:“不、不至于吧,向难不成也变了?”
白鹤道:“应该不是,他刚才说让我留下呢。”
我坐在垫子上,心中血气翻腾,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那哪里是谭刃啊,不过是批了张谭龟毛的皮而已。
我所认识的那个面冷心的洁癖龟毛,已经没了。
我有些不死心,问一边儿的周玄业:“消失的那些散魄,真的不能重组吗?”
周玄业已没有了伪装,神郁,回答:“把消失的东西重组回来,比让死人复活还能,死人好歹还留着具尸体呢!哼。”他冷笑一声,对我道:“我真是小瞧了你这个祸害。”
天勤皱眉道:“这事儿和小师弟有什么关系,说到底都是龙组折腾出来的事,小师弟也是为了帮我们。”
周玄业猛地朝着天勤瞪过去,森森的说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便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开口了,赫然是之前一直没有表过态的孤鸿,她看着周玄业,缓缓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周玄业目光移到了孤鸿脸上,神色变得有些奇怪,不知在想什么,郁的神退了许多。他并没有回答孤鸿的话,只是对我们说道:“根据我最新得到的消息,龙组在联系真道盟,据说在打听玄金石的消息,已经有了些眉目,不过付出的成本相当大。所以地的事,应该不用你们cao)心了,你们还是cao)心cao)心谭刃吧。”
顿了顿,周玄业突然又道:“……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此人不是前人,对他还是小心些,不得已时,除之为上。”
天勤气的双目几乎要喷火,怒道:“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周玄业嗤笑道:“那是谁请我来的?”说完,转便走,自顾自的挑了间最好的房间休息了。我们三子观内的众人,可以说如同被放在笼屉里蒸一样,坐立不安,满心烦闷。
最后天勤主持大局,让大家伙儿都散了,各自打地铺休息,紧接着嘱咐我:“你在这儿等大师兄,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如非必要,你看着他,千万不要让他闯出什么祸来。”
我满嘴发苦,苦笑着点了点头,猛地,我想起了刚才周玄业的话,便问道:“他刚才说的那个真道盟是什么?”
天勤道:“宗教都是归协会管的,但这都是官面上的人,真道盟其实是各门各派各方势力的统称,没有固定人员和聚集地,只分传承和势力,每隔三年,还会有一些交流会。比如玄金石,这东西我们没有,龙组没有,但或许其它势力手中会有,如果通过真道盟,都找不到玄金石,那在中国境内,就真的不可能找到了,但愿他们能成功吧。”
说完,便也摇了摇头走了。
我一个人在大里坐在,回忆起几个月前初入三子观,第一次拜会无虚时的形,此刻我所坐的这个位置,是无虚常坐的,可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谭刃洗完澡,随同而来的洪流等人都松了口气,我们几人往屋舍处走,我一边观察谭刃,一边询问他地里的形。谭刃比之前话多了许多,但说话的口吻很随意,懒懒散散的,眼神也很邪气,特别是看到另一边打地铺的坤道,还对着她们吹了吹口哨——
我几乎要疯了,道:“老板,你不能变回去吗?”
谭刃耸了耸肩,道:“变不回去,而且我为什么要变回去,我现在这样还爽,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人生还有这么多乐趣,啧,我以前真是白活了。”
我噎了一下,道:“你现在觉得和以前相比,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明显的变化?”谭刃突然邪气的笑了一下,压低声音凑过来说:“你觉不觉得孤鸿的特别大。”
“……”我血液直往脑袋上冲。谭刃见此,手往我肩膀上一搭,笑了笑道:“别哭丧个脸,以前我对你是太严肃了一点儿,我现在改了不好吗?你看,洁癖也没有了,人也开心多了,这难道不是好的变化?”为了证明自己的洁癖确实好了,他单手握拳,在我手上垂了一下。
我此刻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苦笑一声蒙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