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那地鼠又朝着我扑过来,而更多的地鼠,也从其他方向围攻了过来,一时间我没有别的退路,只能一边开枪一边往溪流后跑,铁姐也跟着我同时撤退,两把枪轮换着打。这些东西虽然厉害,但在强大的活力下,还是被逼的不敢靠近,只能遁土。
由于溪流处全是山石,不利于地鼠土遁,到给我们换来了喘息之机,我俩蹚水跑过溪流,不停的开枪,地鼠躲躲藏藏,四散到周边,想从旁边攻击我们。
铁姐使枪的手法很快,时左时右,点射散打,我则主攻前方,两人配合之下,竟然将那些地鼠甩了一截。
但即便如此,那些地鼠还是追了上来,我和铁姐不得不在黑暗中的沟谷山林里撒腿狂奔,且战且退,只听身后的深林中,传来了密密麻麻的吱吱声,显示着有更多的地鼠朝我们追了过来。此刻天黑路滑,情况紧急,根本没办法分辨地形,在这种情况下乱窜,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最主要的是,那些地鼠速度太快了,之前因为有溪流阻挡,所以我们甩开了它们一段距离,但此刻地鼠纷纷蹚过溪流,再次追了上来,这样跑,迟早会被追上的。
该怎么办?
我的大脑急速运转的,脑子里出现了地鼠的形象,猛然间,我想到一个办法:那些地鼠短腿短脚,下身臃肿,一看就属于不善于攀爬的类型,它们的主要活动地,应该是山石稀少的地方,要想避过它们只有一个办法,往高处跑!往有大量山石的地带跑!
前者,周围到处都是树,而后者,则需要观察地形,这会儿万籁俱静,我们紧靠着探照灯,在疯狂逃命的情况下,哪有机会去观察地形,当即我边跑边冲铁姐喊:“上树、上树,它们不善于爬树!”喊话间我已经在观察周围的树木,很快就选定了其中一棵,一扭身,将枪支插回腰间,探照灯含在嘴里,腾出手脚往上爬。
爬树这事儿我早已经驾轻就熟,很快就爬上了两米多高,这个位置对于矮小的地鼠来说,应该已经是个无法达到的位置。我一边松了口气继续往上爬,打算爬到树杈上,一边扭头去看铁姐的情况,只见她也正和我一样,爬上了一棵大树,与此同时,那些地鼠也追上了我们,围在树下,抬着鼠头打量我们。
坐到树杈处后,我松了口气,将灯光往下打,有些地鼠试图爬树,但它们的身体结构明显不适合这个,而是更适合打洞,因此纷纷失败了。
铁姐安全之后,气的拔出枪,对着下面的地鼠点射,几乎一打一个准,纷纷爆头。打死了五只之后,其余的地鼠意识到厉害,吱吱叫着,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我们这才松了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我们不确定那些地鼠有没有走远,暂时也不敢下去。铁姐在另一个树上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它们不会爬树?”
我道:“看它们的身体结构就知道。”
铁姐点了点头,侧耳倾听片刻,道:“没有听见枪声,他们应该也摆脱地鼠了,得确定一下咱们在什么方位。”说话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户外表,紧接着说道:“咱们现在是在北方,偏离了原来的路线,我们得去跟他们汇合。”
我道:“能确定他们的位置吗?在这地方失散太糟糕了。”
铁姐道:“放心,一但情况稳定下来,他们会给我们发信号的。”
我道:“那我们现在就在树上等着。”
铁姐点了点头,我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垂着腿,靠着树,躺坐在树杈上,观察着夜空,随时留意可能出现的信号。约莫二十多分钟以后,一颗信号弹自西边亮起升空,铁姐道:“来了,根据光圈大小判断,他们离我们,应该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走,汇合。”
我俩立刻下了树,绕开那些地鼠的尸体,开始往西边摸索而去。
之前的原路是没法走了,那地方不知道还有没有地鼠守着,而且根据信号弹的方向,现在走原路,恐怕还得绕路。
我在前面大头,铁姐跟在我后面压阵,两人打着探照灯,在山林间摸索,时不时的就能看到栖息的蛇类、蜥蜴一类的动物,好在这些东西一般不主动攻击人,我们在行走时,必须要小心翼翼,避免侵入它们的领地。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发现了远处有光源,所处的位置和信号弹的位置差不多,应该是天然呆等人无疑。我和铁姐大喜,连忙奔跑过去,谁知到了地方一看,人影儿一个没有,反而是地上掉了两只探照灯,灯光就是它们发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将探照灯捡起来四下观看,没有发现其它人。
观察了一圈,我道:“看样子是他们逃跑是掉落的,在附近找一找,应该离咱们不远。”
铁姐这时却蹲下身,打着探照灯观察着地面,她粗糙的手掌在地上摸索着,只见地面留下了很多脚印,而她摸着这些脚印,眉头越皱越紧,道;“如果是逃跑时掉落的,脚印的方向应该是一致的,脚掌受理点会主要集中在前方,但是你看这西恩脚印,方向并不是一致,脚部的受力均匀。说明他们曾经在这地方平稳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