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本来是挑衅傅楠,没成想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沉吟道:“你告诉我,到底惹上了什么人,我去摆平。”听起来,口气倒是挺大的。不过,他的话到是提醒了我。羽门的人虽然厉害,但也只限于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人力有限,出了羽门,来到这个社会上,其实力量并不算大,对上傅楠,只有他们吃亏的份儿。
如果不是担心他们狗急跳墙,还真可以利用傅家去收拾他们。
可如果一直任由他们跟着,时时刻刻防备着,也不是办法。或许,我真的可以借助傅家的力量反击一下?不过这事儿,我得找周玄业商量一下才行,这会儿周玄业在祖师房里打坐,这是他每天的功课,天塌了都不能打断。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估摸还有半个小时,便让傅楠等着。
大过年的,到处都戒严了,他暗地里的声音自然不能进行了,所以也很有空闲,便没急着走。周玄业打完坐一出来,见我在祖师爷房门口转悠,一时间都愣住了,说:“天顾,你这是干什么?”
我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将人往祖师爷的房里一推,自己也跟着进去了,关上门这才道:“羽门的人还在,傅楠那小子担心我出事儿,想帮我摆平,周哥你觉得怎么样?”
周玄业皱了皱眉,立刻道:“好,但也不好。”
“周哥,别跟我打哑谜,你说明白点。”
周玄业道:“傅家对付羽门的人,小菜一碟,没问题,但傅家的行事风格你是知道的,一向是斩草除根,如此一来,羽门的人被逼急惹火了,难保不会把你的事儿抖搂出来,这个消息一但被散播出去,就完了。”
我觉得头大,道:“那我们让傅楠下手别那么狠,把那些人吓退就行了,这样成不?”
周玄业道:“你觉得可能吗?除非,你把这前因后果,个中厉害告诉傅家的人,但你敢吗?”
我道:“傅家也是个吸血窟窿,我要是把这缘由告诉他们,相当于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周玄业微微点头,道:“所以这件事情,好,也不好。关键点在于,傅楠那小子会不会听你的。”
那小子会听我的才怪,之前在滇缅丛林里,他就下了杀心,派人想把我们弄死在丛林里,可见手段狠毒。而我现在是傅家的命根,对于傅家的人来说,我的生命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就会遭殃。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利益,傅楠那小子,对于那些可能威胁我性命的人,威胁到傅家的人,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杀人放火这些事儿,他有哪一件是干不出来的?
越想我越觉得周玄业说的有理,羽门的事儿,还是得靠我自己去解决,千万不能让傅家插手,否则只会越来越糟糕。当即我和周玄业出了门,傅楠皱了皱眉,道:“商量好了?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我道:“没什么,我和周哥商量了一下,这是我自己的事,还是不劳你操心了。”
傅楠冷笑一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八成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恶劣,便转寰了语气,道:“哥,一家人,你就别置气了。谁敢跟你作对,就是跟我傅家作对,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这小子根本不清楚,我早已经知道了傅家的那些恶心的打算,这会儿担心得罪我,做出这么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不想给他这个面子,便道:“是吗?那我马上出门杀两个人,你是不是也会帮我摆平?”
傅楠显然很了解我,道:“当然。”他知道,我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儿。
好在这时候周玄业开口了,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傅楠皱了皱眉,便也没再多说,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我觉得不放心,以我对傅楠的了解,他肯定会去查外面那帮人的底,万一惹出事来怎么办?
该死的,明明是羽门的人在祸害我,现在我居然反而要担心他们的安全?
这就像韩绪的事儿一样,明明是我的朋友,而到了最后,为了自保,我们竟然只能期望他别‘活’下来。
仇人、朋友,对头、盟友,有些我们认为不可能改变的立场,其实往往只需要一个点,就能立刻发生改变。
我和羽门的关系,因为傅楠的事儿,顿时找到了这个点。
傅楠走后不久,我觉得有必要跟那帮人谈一谈,我知道他们就躲在外面,当下也不隐藏了,站到事务所门口大喊:“羽门的兄弟们,别藏了,出来,咱们好好聊聊。”
我喊完,当然没人回应我,于是我道:“这样僵持下去,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咱们好好谈一谈,别装了,我知道你们就躲在附近。”好在周围很多事商铺都关门了,否则我这么喊话,肯定被人当成神经病。
这次到是有反应,街角处,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朝我们事务所走了过来。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抱着我上厕所那个女人。一看见她,我就想起了自己被她公主抱,已经被她脱了裤子,还把我老二捻在手里让我撒尿的事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