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母女两人离开以后,邬老夫人握着清舒的手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呢?”
清舒摇头说道:“祖母,我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邬夫人摇头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张家可是太孙的外家,凭你跟景烯哪能讨得了公道呢!”
清舒抿嘴不说话。
邬老夫人见状只得无奈地说道:“这次别再倔了,明日跟你干娘去东宫一趟将这事跟太子妃解释下。”
知道她们是为自己好清舒也没拒绝:“我听祖母的。祖母、干娘,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我们先去招呼客人吧!”
她以前确实表现得太软弱了,不过以后不会了。
中午将所有的客人都送走,邬正啸与祝斓曦两人这才过来找清舒问道:“我们听说你今日将张家的二姑娘打了,怎么回事?”
知道缘由后,祝斓曦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就因为她看中了景烯就将你弄进飞鱼卫,这也太荒唐了吧?”
不仅荒唐,而且还嚣张。
邬正啸却是皱紧了眉头:“清舒,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就凭清舒自己很难查到这么隐秘的事,他担心是清舒被人利用。
清舒自不会供出罗勇毅来了,她说道:“是长公主跟我说的,这么大的事我相信长公主不会骗我的。”
朝中的人都知道长公主是支持太孙殿下的,所以清舒说这话邬正啸就不再担心了:“太孙自己都谨小慎微,他们张家倒好竟如此嚣张。清舒,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找太子妃跟张家要个公道。”
祝斓曦也握着清舒的手说道:“清舒,这次要听你三哥的,咱们若就这样算了以后张漪还不踩到你头上。”
清舒笑着说道:“我明早跟干娘去东宫见太子妃。”
邬正啸跟斓曦回到自个院子,抱着儿子玩了会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清舒变了?”
“什么变了?”
邬正啸笑着说道:“变得更像我们邬家的人。以前啊她太软了碰到事一味地退缩,可一味地退缩只会助长那些人的气焰。”
今日清舒竟然打了那个张漪,他刚听到这事还有些不相信。
斓曦却是摇头说道:“清舒并不软弱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跟易安交手了。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家世低没靠山怕惹了麻烦会牵连家人,所以遇事她都是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邬正啸哭笑不得:“她当咱们镇国公府是摆着看的啊?想欺负她,也得看我们答不答应啊!”
“可她又不是邬家真正的姑娘,哪能遇事就求上门来。而且她也不是喜欢求人的性子,遇事都是想办法自己解决,实在解决不了才会求上门来。”
邬正啸说道:“以前的事都过去我也就不说了,可我既然回来了就断不会再让人欺负她了。等明日娘带了清舒去东宫后,我去找张卓锴。”
当日下午,太子妃收到了邬家的拜帖。
太子自中毒后身体羸弱一直深居简出,太子妃过门后照顾她也很少在外露面。而自太子过了以后,她就不再见外客平日都在佛堂吃斋念佛。可邬家不一样,突然送来帖子肯定是有事了。
想了下,太子妃让人叫了太孙:“邬夫人突然递上拜帖,你可知道是为什么事?”
太孙说道:“今日上午漪表妹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了景烯的媳妇林氏,被她打了一巴掌,邬夫人应该是为此事而来。”
当时参加宴会的人都听说了此事,消息灵通的太孙随后就知道了此事。
太子妃皱着眉头说道:“漪儿的性子确实不好,我也说了你舅母好几次让她好好管束。可哪怕漪儿说了两句不中听的,林氏也不该动手啊!”
太孙摇头说道:“母妃,林氏并不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再者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若不是漪表妹说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她不会动手的。”
太子妃心头一紧,他儿子什么时候如此关注过一个女子:“怎么你好像对林氏很了解?”
太孙失笑:“母妃,你想哪去了?林氏在礼部当差两年从没跟人起过冲突,且景烯经常在众人跟前夸赞他媳妇温柔贤淑。”
见他神色如常,太子妃顿时放心了:“等你出了孝就让皇上给你赐婚,早些成亲我也了了一桩心事了。”
儿子出生以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胆,儿子被人下毒以后更是让她肝肠寸断。为了保儿子的命,不得不骨肉分离那么多年。可哪怕太孙回京了,太子妃也一直都悬着心就怕又出什么意外。
太孙笑着说道:“母妃,等我除了孝就去求皇祖父赐婚,然后让钦天监择选成亲的日子,到时候啊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虽然母子分离十来年但太孙知道太子妃一直挂念他,所以母子感情很不错。
太子妃笑着道:“那母妃就等着。”
当日晚上,清舒就宿在了镇国公府。第二日一大早斓曦就过来找她,看到她在练拳笑了下说道:“我现在算是知道她为什么肚子不显人也没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