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力道之大让朝日奈花都觉得自己的手腕会因此脱臼。
朝日奈花被轰焦冻拉得踉跄了几步,为了不被赶出去,少女慌不择言道:“轰阿姨有话要跟你说!”
“呵,你知道什么。”
轰焦冻怒极反笑,几步把人带到门口,手臂一甩就把没怎么反抗的少女甩到了门外,另一只手抓着门板就要关上。
朝日奈花急忙说:“轰阿姨想告诉你——”
“嘭!”然而门还是在她说完前闭了。
“对不起。”
保持着关门动作的轰焦冻突然僵住了身子。
也许是门板太薄了,让他听到了门外人的声音。
可是再次响起的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驳回了他的猜想,让他本就不怎么平静的心情更加乱了。
“焦冻,对不起。”
格外响亮的关门声成功镇住了朝日奈花,也止住了她未完的话。
搞砸了啊,朝日奈花有些泄气的想。
“花酱你怎么在外面,是要走了吗?”刚打完热水回来的轰冬美奇怪的看着傻站在门外,和门板面面相觑的朝日奈花。
“没有,嗯...冬美姐的弟弟在里面。”朝日奈花有些为难地说。
轰冬美立马就猜到了朝日奈花说的是谁,顿时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啊,焦冻他有时候会比较...”
轰冬美想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合适的词。
“没关系,我理解的。”
说这话的时候,朝日奈花还有点心虚,毕竟轰焦冻反应会这么大,还是因为她做了容易被误会的事。
朝日奈花对自己被这么对待并没有什么生气不满的感觉,也许是被轰冷的记忆影响了,她现在想起那个脸上有疤的少年,还会升起怜惜的感情。
轰冬美叹了口气,按下把手推门进去,对着里面背对着她的少年说:“焦冻,你怎么可以对客人这么没有礼貌呢?”
轰焦冻没有反应,轰冬美只当是他不想和自己说话,这种事发生的次数不少,明明是姐弟,却经常说不上一句话。
该说不愧是父亲手把手教导的吗?连不怒自威的气势都那么相似,让她经常有种面对父亲的感觉。
轰冬美心中叹息,没再多说什么,她知道就算自己再苦口婆心,她的弟弟也是听不进去的。
要说这些年家里谁的变化最大,也就数被最喜欢的母亲烫伤了脸的焦冻了。
他开始抗拒使用火的力量,就算被父亲打的再厉害,也只会使用源于母亲的冰,最后往往都是轰炎司害怕他使用个性过度,被自己的力量冻伤,才终止了训练。
而她也好久没看到焦冻的笑容了。
想起曾经那个会因为看到一只小鸟飞过而露出笑颜的男孩,轰冬美垂眸掩去了眼底的哀伤。
打开的窗户突然吹进了一阵大风,吹翻了床头柜上空着的塑料杯,杯子在桌上滚了半圈掉到了地上,里面残留的水撒了开来,在桌上逐渐蔓延,然后滴到了地上。
轰冬美急忙放下拎着的热水瓶,俯身一手去捡杯子,一手向上摸索放在柜子上纸巾盒,却意外碰到了另外一只有些冰凉的手。
以为是弟弟焦冻或者朝日奈花的轰冬美抬起了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灰色瞳孔。
轰冬美愣住了。
朝日奈花在门口犹豫了会才走了进去,想着要是还被赶的话就离开,她鼓起勇气从墙后探出了头,和病床上的轰冷对上了视线。
轰冷对着朝日奈花微微一笑,直接把人吓得躲回了墙后。
她有这么吓人吗?
轰冷失笑。
太长时间没有发声了,刚刚才和小儿子说了几句,嗓子就有些受不了了,轰冷缓了缓有些刺痛的喉咙,才看向同小儿子一样突然发起呆的大女儿。
“真是辛苦你了,冬美。”
她用嘶哑的嗓音花了好一会才把这短短的一句话说完,末了还因为不适而皱起了眉,强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咳出了声。
这声直接把玩起了躲猫猫的少女震了出来,朝日奈花手脚灵敏的绕过了木头人轰焦冻,因着右侧的位置被轰冬美占据了,她便绕到了轰冷的左侧,在对方温柔的注视下抓住了轰冷主动递过来的手。
轰冷舒出一口气,在短暂的治疗结束后,对朝日奈花笑着说:“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舒服了,谢谢你。”
治疗是有效的,轰冷的嗓音已经听不出什么异样了,只是说话还不是很连贯顺畅。
朝日奈花也露出了羞涩的笑容,“那就好,我还怕没效果呢。”
“花酱...是吧?”
轰冷试图回忆最开始女儿介绍人时的说法,虽然有记忆,但并不是那么清晰。
她微微叹息,说:“对不起啊,之前没有和你好好打招呼。”
朝日奈花不好意思的笑笑。
“妈妈?”
轰冬美的声音有些颤抖。
轰冷抬手擦去了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