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儿子可比他热烈多了。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得,伸手给老张打了个电话。
屏幕亮了下,成熟的面孔上带着股冷色沉声道:
“老张,帮我调查一个人。”
电话那头,“总裁您说。”
“谢挽,鼎晖的陪酒女。”
老张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总裁竟然对陪酒女感了兴趣,但并没有多问。
“好的。”
捂着蛋贼鸡儿痛的齐朗招了辆出租车,往公寓赶,半路上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盯了眼老头子的,原本想挂断的,但一想到没钱还是屈服在了他爹的淫威之下。
“老头咋了?”
“实习地方改为南都的工地。”言简意赅。
齐朗只觉得喜从天降,总算热乎的回了句:“爸,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齐朗只觉得蛋不疼了,唇也不流血了,整个人精神抖擞。
——
冲进鼎晖的谢挽,顿时觉得烦躁极了,原本的好心情全都被齐朗破坏的一干二净。
要是真被齐朗纠缠起来,霍易琨那边肯定没办法靠近。
像他那般睿智的人,肯定看得些蹊跷。
余向晴一见着谢挽总算回来了,就是脸色不太好看立马上前关心的问了句,“谢挽,这是怎么呢?”
“余经理,我没事,不知道有没有大单可以接?”她极力控制好情绪,笑脸相迎。
发泄情绪的不爽,谢挽只觉得数着钱是最让她开心的。
“巧了,有位客人闻名而来,连续找了你三天。”
余向晴眯眼一笑,又神秘兮兮的说了句。
“虽然是个大叔,但是真有钱,你没来他给别的姑娘的消费都厚厚一摞。”
说完余向晴还比了个手势,告诉谢挽那堆钱到底有多高。
谢挽看了眼,脸色顿时更加温柔了些,
“那今天,这位客人在吗?”
“当然,听说你过两天回来,黄总就每天都在鼎晖里等你,包厢在632,去吧。”
刚推开门就见着一个中年大叔坐在了沙发中间,长得虽然油腻丑陋,不过这身穿金戴银暴发户气质,想必而是很大方的。
尤其是这茶几上全都昂贵的酒,谢挽放了心。
黄汉林一见着照片里的谢挽总算露了脸,瞪大的眼珠子瞧着谢挽,先是从纤细修长的脚往上打量,再是丰满的酥胸,然后是那张人间少有的脸。
眼眸如水,琼鼻高挺,嫣红的唇,眉眼绝佳,就跟勾魂似得。
“谢小姐,我可总算是将你等到了。”
说话间,黄汉林就站了起来,然后朝谢挽走了过去,一把就将拉住了她的小手,入手如丝绸般滑腻,黄汉林都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黄总,不好意思前段时间都在忙家里的事,让您久等了。”
她的目光划过黄汉林的咸猪手虽然带着些冷色,但口气里绝不对不是如此。
细软绵媚的声音简直酥了老男人的心魂。
“不碍事,只要是谢小姐,我自然是等得起的。”
黄汉林丝毫不顾忌着说着调情的话,两人谈话间就坐到了沙发上。
桌面上摊开了许多酒,谢挽也没犹豫作势就给黄汉林倒了酒:
“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
说话间,黄汉林端起了酒送入了喉。
两人你来我去喝了不少,又是美人作伴,黄汉林别提多高兴了,甚至还谈起了自己的心事。
“小谢啊,我一看见你就看见我的初恋女友,她也同你这般美丽温柔,只可惜....”
这种话谢挽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却还得耐着性子装着好奇问了句:“可是什么?”
“可是我那时候只是个穷小子,她爹妈不同意,活活将我们拆散,将她嫁了人.....后来我便下海经商,我知道她肯定是过得不幸福的。等我赚了钱再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
黄汉林边说,又暗暗观察着谢挽的脸色,似乎在拉近彼此的关系,降低谢挽的防备之心。
见她眼底挂着泪水,又好奇下文是什么。
“后来怎么呢?”
黄汉林苦笑道,催人泪下,“后来啊,她并没有嫁给那个男人,又熬不住爹妈,准备跑来找我,没想到还没有找到我就生了场大病,去了...”
谢挽闻言,眼泪珠子打转:“黄大哥,你太苦了。”
说着就端着酒递给了黄汉林,又道。
“所谓一酒解千愁,希望今天大哥能够忘记这个事。”
黄汉林苦笑了声。
“但愿吧。”
这一来二回,黄汉林看得见谢挽并没有喝自己给倒了的酒,反倒是极为小心,却趁着谢挽不注意的功夫换了换酒杯。
她还是沾了些酒水,有些醺,没怎么注意就将黄汉林换得酒喝入了肚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