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从来没这样轻便过,老严啊,丫头的医术真是好啊,这样好的大夫,可一定要好好培养,一个好的大夫,能给病人解除多少痛苦啊。”
严夫人激动地一个劲地握着程玉的手,“真是谢谢你了,这几年,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松快过。”
“你太客气了,这没什么。”程玉被严夫人激动的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叫没什么?”严夫人非常不赞同她的话,“这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病,但是,有时候疼起来,我都恨不得撞墙,恨不得死了算了。”
“哎,我说夫人呢,可不能说死不死的。”严教授着急了,“你都疼这么厉害,你以前咋都没跟我讲过呢?”
严夫人叹了声气,“我那不是怕你担心吗?就是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啊,又不是没看过,不是都没什么好的效果吗?”
严教授愧疚地叹了声气,转头向程玉道谢,“丫头,真是谢谢你了,就你这样的针法,就是你不去读,我还非待让去读不可。”
几人走出去,司老爷子站起来问,“如何?”
严教授拍了拍司老爷子的肩膀,情绪复杂地说,“你说的没错,孩子的医术真是没得说,这次真是要谢谢孩子了,你们一家人对我们的恩情……”
司老爷子忙打断,“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什么关系,说这就见外了。”
事情都办妥了,程玉和老爷子要回去了,并跟严教授说,针灸一次并不够,她还会再来的。
严教授说好啊,刚好他可以帮她补习补习。
临走前,程玉给他留个电话号码,让严夫人有什么问题,给她打电话。
旁边木着脸的严旭,默默地掏出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号码存了起来,并盯着看了好几眼。
为了表示感谢,严教授非要把他们送到外面。
严教授回头一转眼看到孙子跟着,就说,“我送他们下去就可以了,你玩你自己的。”他这个孙子一向不喜欢跟人打交道,送客人下楼从来没干过,心疼孙子,家人从来没勉强过他。
“哦。”严旭哦了声。
严教授把程玉和司老爷子送到车上,等人关上车门,一回头发现孙子还跟在自己身边呢,他家孙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等人走后,爷孙两回家,并旁走着,还是一句话没有,沉默地走回家。
严教授以为孙子要离开了,平常这孩子可没待这么久过,可是孙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并没要走的意思。
严教授赶紧把程玉送他的那盆兰花,放到了阳台上,刚一转身,突然发现孙子杵在自己身后,给他吓了一大跳,“你平常不是不喜欢花草吗?”
“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没碰到喜欢的罢了,严旭眼睛盯着程玉送的那盆兰花,就不错眼了。
严教授真惊讶,孙子跟他说话,一句话超过五个字了,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忙下意识地挡住了那盆花。
“这是她送的?”
“是啊,她说她自己种的。”严教授呆呆地说。
“我也喜欢。”自家孙子突然冒出来一句。
严教授下意识就想说喜欢就送给你,对这个孙子,他一向是有求必应的,可是,这花不一样啊,他硬起心肠说,“兰花不好养,没养过花的人会养死的。”孙子今天的话真多,只是还不如话少呢。
严旭听到会养死,转身就回了客厅,离开还没一会儿呢,就又回来了,“爷爷,我这几天没什么事,过来陪你们住几天。”
严旭说完走了。
严教授愣哪儿了,孙子今天懂事的有些不太正常了,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