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忙,你就会看我了?”
程玉想了下,“或许吧。”
一听就是敷衍之词。
“我身上还受着伤呢,你就一点不担心吗?”这个时候梁午也只能打苦情牌了。
“我不是去看过你了吗?伤也治了,药也留了,剩下的我也做不了什么了,只能靠你自己,慢慢养着了。”程玉说。
“养病是需要好心情的,我心情不好,很难养好病。”说完这些,梁午又补充了句,“心病是无药可医的。”
程玉满头黑线,“都无药可医了,那我这个大夫就更没办法了。”过去的一切可不是苦情牌就能解决的。
“你有办法。”梁午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内的深情似乎要吞没她。
“做什么?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程玉挣了下,没挣脱,顾念着他身上的伤,也没敢太用力。
“我怎么就不能碰,不能摸了?你身上那一处我没摸过,我没碰过?你是我女朋友,我摸摸又怎么了?”
“我就是你老婆,不想给你摸,你也不能摸。”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说完差点没咬掉自己舌头,这不是挖坑埋自己吗?脑子正常的都不会这样说。
“可你却没有用力甩开我,显然,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梁午继续道。
“我那是不跟一个伤员计较,否则我成什么了。”程玉找借口道。
“你生气是应该的,有些事我没告诉你,是我的不对,我就想着等我们稳定下来,再告诉你的。”梁午晃着她的手,解释道。
“稳定下来告诉我?要不是我误打误撞的碰到,你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主动告诉我。”程玉横了他一眼。
梁午吞咽了下,说实在的,若是可以的话,他真想一辈子都不告诉她,“不会的,再说,就算我隐瞒了,可那也是因为怕你介意,我要是早告诉你,你早就跑了,你现在的态度,就证明了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你还对了?”程玉气的浑身发抖,妈的,什么玩意,他还有理了,他还委屈了?那她这些年的委屈找谁说理去?
山洞的那场噩梦,她可以当被狗咬了,至于她受的苦,她的纠结煎熬,她也认了,可是这些东西是可以完全不存在的,她受不了这个,他要是告诉她这个,她就不会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了,“你这叫欺瞒!”
“我欺瞒,我不对,可你也歧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梁午承认自己错误的同时,还不忘指责她,一味的认错是不行的。
“我歧视什么了?”
“你歧视我跟你不一样。”
“你本来就跟我不一样,我就歧视了怎么了?”程玉气得脸色铁青,“对于你这种人,就这还嫌太轻了。”
“你喜欢的是我,不管我是什么,那不都是我吗?”梁午这分明是偷换概念,“发现了我的另一方面,就要不喜欢我了,你这分明是以貌取人,肤浅。”
“我就是这么肤浅,就不喜欢了,对于一个嘴里没一句真话的人,我很难喜欢的起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那句是真那句是假。”程玉咬牙切齿地说。
“别激动,别激动。”梁午见彻底把人惹毛了,忙陪着小心,“我只是选择性的没告诉你罢了,怎么还上纲上线了呢?什么叫没一句话真话,这不是冤枉我吗?我对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鉴的,这点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程玉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你隐瞒了我什么?”
到现在程玉都不清楚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自然也想从梁午嘴里弄清楚,“你过去可是告诉过我,现如今修行没落,妖精山怪早就不复存在了。”
“你以为我是妖精山怪?”梁午的表情很是古怪和不屑。
“不是我以为,是你是什么?”程玉说。
“你怎么能把我们跟那些不入流的山怪联系在一起呢?”好像跟那些联系在一起,就是对他很大的侮辱似的。
程玉撇了下嘴,“甭废话,赶紧说。”一副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还一副被侮辱的表情,说到底还不是野兽。
“我们梁家身负麒麟血脉,上古麒麟神兽。”那表情仿佛在说,是那些寻常东西能比的吗?
“上古神兽,啊?”
程玉没想到会是麒麟,这种神兽可不是什么修炼成精的,他们是天生地长的,一生下来,就是神兽,像天神一样的存在。
“对啊,在以前的岁月,人类在我们眼里,就是凡人,跟世间的那些花花草草各色走兽动物是没什么区别的。”
程玉说,“我这个凡人配不上你这个神兽,刚好,就此算了。”
“算什么算,不许算。”梁午拉过她的胳膊,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磨蹭她的脸,撒娇地说,“你说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你说出来,我肯定办到,你看我们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才又走到一起,多不容易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别搂搂抱抱的,这可是在庄子里,到处都是人。”程玉不停地挣扎,被人发现,她的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