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一嗓子要喊得慢的话,你就跑没影了。”追上来的梁午话中有话地说。
被打断的秦雪在程玉身上没发现什么,便开始转头打量梁午。
程玉全当没听出来他话中的讥讽,转移话题道,“梁轩呢?”
梁午说,“他先回去了。”
程玉说,“那行,若没什么事,我们也先走了。”
梁午一看她这话还没说完就想溜,在心里不由哼了声,好你个程玉,给我装傻是吧?明明在花店里答应的好好的,说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出了门就想不认账,爷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刚才在里面不是说好中午跟我一起吃饭的吗?”梁午提醒她。
“我什么时候说了?”程玉丢给他一个眼刀子,“我不记得。”她这话否定的很是心安理得,她答应的是给他个解释,并没提吃饭的事。
“小轩子为了不当电灯泡已经离开了。”梁午的话是越说越刺骨,你不想装傻,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说这话的时候,还颇意味深长地扫了秦雪一眼,就差没在秦雪身上打个电灯泡的图标了,“不过,不记得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也一样,你贵人多忘事吗?”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讥讽意味十足。
程玉望着他的目光是更阴冷了。
而旁边的秦雪,八卦好奇的视线那是在两人之间来回地巡视,“小轩子都离开了,那我是不是也要回避一下?听这话意,这顿饭似乎没我的份?”
梁午冲她扬了扬眉毛,一副你懂得就好的表情。
程玉警告地瞪了梁午一眼,“还是下次吧,跟我妈都说好了回去吃饭的。”
梁午心说,还下次?谁知道你的下次是猴年马月?分明是推托之词,“别下次了,我找你吃饭,主要是跟你解释一下那晚在我家喝醉酒的事……”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下。
“喝醉酒?”秦雪突然嚷道,“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那晚我记得我只喝了一小杯,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一醒来人已经在小玉家里了,而且还是第二天的晚上,一小杯酒让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你这酒也太忒厉害了点,难道说我喝醉之后,你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
“没有。”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但回答的却是相反的答案,秦雪就是再一根筋也察觉到这里头有问题。
秦雪看着说是的梁午,“你们做什么了?”
梁午看着程玉,眼睛里带着笑意,可那笑并不让人觉得愉悦,反而威胁意味十足,“你喝醉了后,程玉也醉了,我和梁轩也醉了,不过比你们要好些,我见程玉醉在了桌子上,怕她着凉,就把她抱到了我的房间里……”
这个卑鄙的小人,程玉忙咬牙切齿地打断,“行了,我跟你去吃饭。”
梁午得到自己想要的,识相地闭上了嘴。
可秦雪却不答应了,抱回房间干了什么,这太惹人遐想了,难不成是这梁午欺负了玉儿?自愿的那还好说,若是强逼的,光她就不答应,忙追问,“然后呢?”
程玉给了梁午一个你敢说就死定了的眼神。
梁午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秦雪说,“然后,程玉休息了一会儿酒就醒了,她要回去,我就把你们送回了家。”
秦雪不甘心地问,“就这样?”
程玉斜了她一眼,“你还想怎样?”
秦雪来回地看梁午和程玉,总觉得不是这样,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事是她不知道的。
程玉上了梁午的车,秦雪一个人若有所思的朝店里走,走着走着,她突然想起来不对来,梁午说找程玉吃饭是为了解释那天醉酒的事,然后被程玉打断了,接着她再问,梁午却告诉她什么都没发生,没发生什么那他就不需要解释了?
她被这两人糊弄了,转身要质问的时候,发现停在路边的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上了车,程玉就怒瞪着驾驶位上的那人,“你还记得那晚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答应我不把那晚的事告诉别人。”
程玉气得要抓狂,这人可真够无耻的,什么都往外叨叨,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也是,强上这种事对女人来说很丢脸,但对男人来说,就未必了,不但不丢人,而且有些人还会觉得是件值得炫耀的事,看向他的目光就更阴森了。
梁午朝右打着方向盘,“我是答应过你,可你在花店,也答应过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遵守了吗?看到我装作没看见也就算了,竟然跑的比兔子都快,若不是我喊一声,你早跑没影了,要说出尔反尔的那也是你。”
“我出尔反尔了怎么了?”程玉恼羞成怒反驳道,“就你这种居心不良的人,我敢跟你待在一块吗?谁知道你又憋着什么坏等着我呢?”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梁午不无委屈地说。
“灌醉强上的人,我还要对你歌功颂德吗?”程玉嗤了声,将头扭向了窗外。
梁午心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