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注意点。”
梁午看到程玉和秦雪往这边走,赶紧警告那帮逮住机会就调侃个没完的家伙。
大家都是有眼色之人,兄弟面前调侃归调侃,但坏自己兄弟好事的,他们绝对不会干的,尽管他们对兄弟看上的这女人充满了怀疑,但兄弟喜欢,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所以在程玉和秦雪回来的时候,奚落梁午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话题转换到了别的地方。
“午爷,小轩子怎么没来?不会又被你大嫂扣在家里,受虐地灌那些汤汤水水了吧?”
“那叫母爱,什么受虐?会不会说话?”
“这会儿叫母爱了,那上次是谁说的喝家里大嫂的汤差点没喝吐?”
“我反正觉得是受虐,我家老妈不工作,待在家里没事做,就喜欢捣鼓各种汤水,说是养生滋补什么的,那汤那叫一个难喝,每次喝的时候,都想死,不喝她又难过,这叫母爱吗?这分明是虐待,还是那种想死的虐待。”
“你就别生在富中不知福了,我老爸老妈都是工作狂,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面,指望她给我煲汤门都没有,就知道给钱,我想喝还没有呢。”
“就是,我家的倒是会煲汤,但是,后母煲的汤我敢喝吗?我怕她把我给毒死,好剥夺我的继承权,把家里的东西都给她生的儿子。”
程玉和秦雪听着这帮人东拉西扯,顿时觉得富公子的生活其实也并没那么快乐,真可谓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帮人在东拉西扯的时候,眼光没少朝程玉身上打量,梁午跟人介绍完了之后,也没见她说过多少话,好像一副局外人的状态,事不关己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她不怎么说话,介于梁午的警告,大家也不敢乱说话,气氛就有些微妙。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里走进来两人,其中一个年轻的注意到了梁午这边,便顺势走了过来。
他们这边人多,又都是有着身份的二世祖,一举一动都是在场的焦点,再加上气氛闹腾的比较厉害,想不注意都难。
“你们这帮小子,嚷嚷什么呢?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把舞台上的乐队声音都盖过了。”走过来的那年轻人说。
“谭哥,你来了,这不梁午回来了吗?我们兄弟就来您这儿聚聚,大家伙都好久不见了,难免有些忘形。”姚军站起来说。
此人名叫谭峰,也是这家会所的创办者,家里在京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否则,也不敢以长者自居,上来就称呼你们这帮小子。
谭峰看到梁午,不由笑了,“小五子,的确是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上次碰到你三哥,说你去了外地读书,这好好的怎么跑到外地去读书了呢?”
谭峰跟梁三的关系比较好,所以也随着梁三称呼梁午为小五子。
“也没多远,就京都下面的一个县城,那里空气好,到那里养养身体。”梁午说。
“怎么?身体不好?是那儿不舒服吗?怎么没听老三提起?”谭峰听了不由关心地问。
“青春期发育不平衡的毛病。”姚军开他玩笑,“浑身烦躁的厉害,这一烦躁起来,轻则砸东西,重则撞墙,然后有一得道高僧,跟梁午算了一卦,指点他到一个叫魏水的小县城修生养性,方得以解除此病,于是,咱梁午爷就打包起行礼,别了家人和我们这帮朋友,去了魏水,对了,午爷,咱这儿修身养性了大半年了,还想撞墙玩吗?”
“滚蛋吧你。”梁午一脚踢了过去。
众人顿时一阵哄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谭峰看着这帮闹腾的人不由笑骂了句。
“对了,谭哥,你这是打那儿来啊?”梁午问道。
“哦,在外面碰到了魏老,他听说我前段时间从外面弄来不少藏品,就想过来看看。”谭峰指着身边的老人说。
“小谭啊,你这东西放那儿了,咱们还是赶紧看东西去吧,这在路上已经耗了不少时间了。”那老者催促。
收藏界的人看到好东西就想先睹为快,来的路上没少催促谭峰,本来说晚上准备回家一趟呢,也被这老头子催的只得取消了。
“行,行,行,听您老的,咱们这就过去,东西在三楼呢。”谭峰苦笑了声,“对了,你们这帮人有兴趣的也跟去看看吧,魏老可是古玩界的权威,眼力毒辣,见识非凡,你们也趁着学点东西,别整天想着花天酒地的。”
“你小子净抬举我。”魏老笑骂了句。
“谭哥你这话说的,我们若不来花天酒地,谁来给你捧场呢。”姚军贫嘴道。
“不来拉倒,我还嫌你们这帮小子吵的慌呢。”谭峰边走边说。
“去,怎么不去?我们倒是要看看谭哥又淘了什么好物件。”姚军起哄道。
“要去就给我安静点。”谭峰说。
谭峰家的老爷子比较喜欢收藏,所以连带的谭峰也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手里收藏了不少好物件。
前段时间他出差外地,碰到一个黑市,买回来几件物件,是以魏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