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真人仗着法器宝贝想压宁小天,但他没想到宁小天竟然有一定功底,论力气和速度,论实战经验以及招数套路,仇真人确是远不如宁小天。
所以宁小天也不怕他,冷笑着说:“云小姐你别拦着他,让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是好的。不然就他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等会遇上了太平道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若彤见劝不住,便也不说话。
仇真人大喝一声,又一剑朝着宁小天脑袋砍了过来,宁小天这次有了准备,非常轻巧得躲过了仇真人这带着电光的一剑,绕到仇真人的背后,一脚踹在仇真人的脚踝上,仇真人顿时立足不稳,紧接着宁小天在仇真人背上猛地一拍,仇真人立刻收势不住,往前扑倒在地,摔了个恶狗吃翔,差点连门牙都崩了。
宁小天拍了拍手,嘿嘿笑道:“猪穿了这身装备都比你强啊。”
仇真人吃了个暗亏,怒火中烧,站起身来,又是一剑朝着宁小天砍来,但反应却是太慢了。宁小天轻拿轻放,各种变幻步伐,每次都恰好能躲过仇真人的桃木剑,仇真人连宁小天的衣角都沾不到,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不一会宁小天又找到一个机会,一脚踹在了仇真人的屁股上,仇真人整个身体往前一扑,脸再次埋进了草地里。
宁小天笑嘻嘻得问:“怎么样,老杂毛,还要再打吗?”
仇真人怒吼一声,跳起身来,却是不敢再打了。他终于知道了自己虽然有了一身仙品道家宝贝,但他却没法灵活自如得运用。
正当仇真人不知道该怎么下台时,突然好几个村姑慌慌张张得跑过来,对宁小天说:“不好了,张家村的人找来了。说是要跟你讨个公道。”
云若彤忙问:“什么张家村的人。”
宁小天淡淡得说:“走吧,你们不是要看张角的太平道后人吗?现在他们来了。就在村口。”
一听能见到张角的后人,一群人立刻跟着宁小天到了村口的牌坊处。
只见村口不远处站着三个这人。
站在中间的一副农夫打扮,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面庞枯瘦,腰板挺得笔直,腰带上插着根很长的旱烟袋,骑着一头牛,吧嗒吧嗒得抽着旱烟。
左手边的是一个大胖子,全身脏兮兮的,正拿着一根鸡腿在吃。
右手边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皮肤白里透红,简直就像是女孩子。
要不是他的胸膛很平坦,也没有绑布条,大家还以为这是个女孩子。
看到村口来了一大批人,那中年农夫也没理会,仍然在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
宁小天走到村口边缘处的牌坊时,立刻停下了脚步,拦住了其他人:“别出去,不要出这牌坊范围。这三个人不好惹。”
云若彤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村口那三人,问:“张角的后人?就这三个农民?”
宁小天忍不住斜了云若彤一眼:“人不可貌相知道不?这三个都是张家村最顶级的修士。中间那位骑牛的老伯叫张鹤,是张家村的族长,太平道的正宗传人,你没见他们来这里以后,我们村里的狗和鸡都躲起来了么?”
云若彤这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村外的这三个人来了之后,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村子里连鸡犬都不叫了。
这时候,那张鹤像是终于抽完了旱烟,眼睛瞧向了宁小天,说:“宁小天,我女儿传信给我,说你拐走了我家老大的媳妇,有没有这事?”
宁小天笑嘻嘻得说:“张伯,既然事情到了这份上了,那我们也把话说开吧。那妹子确实求助到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这人心软,最见不得不平事。”
张鹤冷笑说:“照你这么说,还是我们做得不对咯。”
宁小天说:“张伯?你难道不知道拐卖妇女是违法的吗?”
张鹤说:“我花了八年的积蓄为我们家的老大娶了这么一个媳妇,钱货两清,公公道道,犯什么法?我这还有契约,上面还有手印呢。不信你自己看。”
说着,他还真拿了一张摁了手印的契约出来。
宁小天心中苦笑,张家村这帮人大多没怎么下过山,一个个全是法盲。竟然还跟人贩子定契约寻求保障,将来出事,这不全是证据吗?法院一判一个准。
宁小天只能说:“张伯,买媳妇这事,不是说花了钱就算能了事的。买卖人口本身就是犯法的。”
张鹤愣了一下:“什么买卖人口啊?别冤枉我,我们老大这门亲事是我跟儿媳妇她爹谈好的。一共付了三万块钱的聘礼,亲家公把女儿嫁我儿子。怎么能算买卖人口呢?”
宁小天回头问夏晓雯:“真是这么一回事?”
夏晓雯哭笑不得:“怎么可能啊?我爸是大学教授,跟这张伯根本不认识。”
宁小天多多少少有些听明白了,这个张鹤估计也是被人贩子给骗了。
宁小天看向张鹤,淡淡得说:“张伯,这妹子名叫夏晓雯,是城里人,她爸妈都是高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