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和阿幼朵也远远得看见了杨小邪,脸上满是惊讶和不安。
像是怕杨小邪被蛇给咬了。
于是两人拼命给他使眼色,让他千万别出村口。
杨小邪朝她们笑了笑,会意得点了点头。
这时候,白玉兰脸色也很难看:“终于来了,五仙教的教主。”
杨小邪好奇得问:“这地方还真有五仙教啊?”
白玉兰却没有跟他开玩笑得心情,说:“苗疆有三十六峒,苗家各寨练成一脉,擅长使蛊毒。我们汉人称她们为五仙教。”
这时候,只听远处的山谷之中滚出了,响了一阵清脆的女声,
“哟,白家媳妇,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嘛。”
那声音极其娇媚,柔美动听,说的一口南疆土音,又酥又脆。
话音由远而近,震耳欲聋,只见从森林黑暗处,突然飞出来一个巨大白色蚕茧,蚕茧的顶端包裹着一个裸身少妇,紧闭着眼睛,悬浮在空中,朝杨小邪他们飞了过来。
这女人虽然全裸着身子,肌肤如同牛奶一般百润细滑,但蚕茧刚好遮住她的关键部位。
不过即使如此,她全身散发出的诱惑力,仍然让全场的人心砰砰砰得直跳,这大山里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就连村花白玉兰和林深雪和她相比,都黯然失色。
白玉兰和林深雪的皮肤算是群村所有村姑当中最白最有弹性的,但这女人的皮肤却毫无瑕疵,比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这么一个美女,包裹在这湿哒哒的蚕茧之中,还是透着无尽的诡异,这种诡异的感觉混合她的美,给人一种非常妖娆的感觉。
所以杨小邪虽然被这女人的美丽所吸引,但心中也感受到无比的诡异。
因为当这女人到了村口时,周围的气温像是猛地降了十几度。大热天突然变成了凉爽的秋天的感觉。
这到底是什么生物?妖孽吗?
那包裹着蚕茧的女人悬浮着靠近过来时,白玉兰她们都不住得后退了一步,胆战心惊。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这女人全身都是毒。
白玉兰是白鹤老伯的儿媳妇,以前跟着丈夫,见过无数奇人异士,但这次是最让她害怕的。
不过这个美少妇仅仅只是飘到村口就不往里进了。
一双美目直愣愣得看着杨小邪,脸色大变:“大师兄?你还没仙去啊?你怎么变年轻了?”
杨小邪见这美少妇看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惊讶得问:“我?”
美少妇看杨小邪的脸看了半天,皱了皱眉头,像是松了口气:“不对,你不是大师兄。你没有那种气质。不过这帅脸跟大师兄年轻的时候好像。”
美少妇眼睛滴溜溜得转了转,接着对白玉兰说:“白家媳妇,我听说大师兄仙去了,我这做师妹的,特地来吊唁的。请放我进去吧。”
白玉兰很有礼貌的说:“蚩前辈,阿伯这次仙去,吩咐过不需要葬礼,也不需要吊唁。”
美少妇娇笑着说:“白家媳妇,别那么死板嘛。我那么老远翻了几百公里的山路,从苗南大本营跑到这里。也没能见到师兄最后一面,你让进去一下不行么?”
白玉兰也眯着眼睛笑着摇头说:“不行,蚩前辈你这一身的毒,连天上的神仙都能毒死。我放你进来,全村的命就都在你的掌控中了。”
“哎呀,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了,我哪能乱杀人呢。”
“呵呵,这荒山野岭的,人死了谁知道啊。而且您的蛊毒杀人不见血,上次缅甸某个巫村的祭师言语得罪了您,被您给用癫蛊弄死了一半人。”
美少妇见白玉兰比猴还精,好说歹说就是不让她进去,终于撕破了脸上。
她脸上仍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哟,没想到你这小寡妇还挺霸道的嘛,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咯咯咯,好吧,我也不跟你玩虚的了。我跟你说实在话吧。师兄仙去了,他就我这一个师妹,他的遗产自然得留给我。你把他石洞里的所有东西都用木箱子装好,交给我,我立马就走。绝不找你的麻烦。”
白玉兰淡淡得说:“这就有些麻烦了呢。白鹤阿伯的遗产,我可没办法交给你。”
美少妇仍然在笑,但眼睛里却出现了杀机:“白家媳妇,我很少跟人说话那么客气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有防御大阵,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说着,她吹了一声口哨,远处的幽暗森林之中,突然冒出无数的苗人,有的拿着苗刀,有的拿着土枪,也有人背着寨旗,旗帜不一。
远远看去,怕是有好几千人。
白玉兰脸色煞白,小声对杨小邪说:“糟糕了,蚩仙儿这次势在必得,苗疆三十六峒精锐尽出。”
蚩仙儿便是这位美少妇的全名,整个南疆的深山之中听到她的名号,莫不闻风丧胆。
杨小邪也是头皮发麻。
这么多人,是准备一个谈不拢,就冲进来屠村的节奏啊。
杨小邪见白玉兰有些扛不住了,自己一个男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