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内,然后熄了火,与杨根生一起,又将这扇大门关上,并从里面插上了铁门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警车从丹凤街转进了石婆婆巷,沿着这条僻静的街道,经过了大铁门,往中央大学的西门而去,最终转向了北面的三皇庙附近,声音渐远渐弱,渐渐不闻。 “他们走了!”杨根生也长出了一口气。 “姓游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总是这么难甩脱!”一枝梅骂了一句,又自言自语一般地道:“这家伙还亏是警察局长,就是一根筋,都什么时候,不去查那些鬼子奸细,还想着抓什么贼呀?” “也许人家以为,有的贼比鬼子还要可恶吧!”张顺没头没脑地应了一句。 一枝梅怔怔,猛地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头上:“你个兔崽子,再这么针对我,当心你的屁股!” 张顺挣脱了他的手,却是向他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