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不过如果厉啸桁说的都是真的,那沈毓这个人可不一般呀。他出头挑拨离间,结果他自己抱上严晟的大腿,回头还跟严晟站在一起踩陶暮。这操作就有点骚了。
厉啸桁三言两语把事情解决的明明白白。他冲着王锦生和罗达明两位老戏骨点了点头,彬彬有礼的说道:“我们陶暮是第一次演电影,之前没有经验。还希望两位前辈多多指教多多照顾。”
之前警校校长为大家做介绍,所有人都知道厉啸桁是啸桁资本的创始人。香城人都很关注金融形势。啸桁资本在国际市场疯狂做空并且赚了大钱的消息,大家也都有所耳闻。面对这种级别的资本,大家自然都想交好。
更何况陶暮本人也有让人结交的潜力。所以王锦生和罗达明只是相视一笑,颔首应道:“厉总放心。我们两个老家伙跟陶暮一见如故。大家都约好了下工之后打麻将的。”
言下之意,不说提携照顾,至少这点情面还是有的。
厉啸桁点到为止。特别矜持的笑了笑,这才带着陶暮离开。
由始自终没怎么说过话的陶暮直到上了车以后,还面色古怪的看着厉啸桁。
他活了两辈子,都已经习惯什么事情自己出头。就算有人愿意帮他,大多数时候也都说不到点子上,反而越吵越乱,越陷越深。类似厉啸桁这种三言两语就能把沈毓的锅完完全全推回去,还能直接把锅底敲破的回护,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了?”留意到陶暮的视线,厉啸桁温声笑道:“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有,就觉得你思路特别清晰。”陶暮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解释那么多。”
在陶暮看来,厉啸桁应该是那种不屑解释的人。
厉啸桁闻言莞尔:“没办法。总要把事情说清楚。总不能让他们冤枉我的暮暮。”
厉啸桁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很不好看的问道:“你有没有小名?”
“啊?”陶暮没想到厉啸桁说歪楼就歪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是只有家人能叫的名字。”厉啸桁耐心诱导:“比如说我父母叫我啸桁,你呢?”
陶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厉啸桁暗搓搓的握住他的手,继续说道:“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彼此之间,能有一个只有对方才能叫的名字。比如说……”
厉啸桁凑到陶暮耳边悄声说了两个字。陶暮只觉得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垂,半边身子都开始发痒。
他挠了下耳朵,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厉啸桁:“我觉得互称名字挺好的。”
“好。”厉啸桁答应的特别干脆:“亲爱的,你第一站想去哪儿?我听说香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是黄大仙祠。不如我们先去那里怎么样?”
陶暮特别无奈的看着厉啸桁,只能妥协道:“那就去吧。”
不愧是香城香火最旺的道教庙宇。陶暮和厉啸桁到地方的时候,这边的香客特别多。因为是星期六,甚至有很多人是全家一起过来的。相传祠内供奉的“黄大仙”是有求必应,特别灵验。而且这里还是香城唯一一家可以道教婚礼的道教庙宇。
“又是有求必应,又是保佑姻缘。我觉得我们真是来对了。”厉啸桁笑着说道:“你想求什么?我想求姻缘。”
厉啸桁的视线太过炽热,陶暮闭着眼睛都无法忽视,只能说道:“你想求什么就诚心上香,总看我干什么?”
“因为我觉得求神不如求你么。”厉啸桁笑容温润,眉目缱绻的看着陶暮,和煦的道:“我的姻缘就掌握在你手上。如果你愿意保佑我一辈子能跟最爱的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那我的信仰就是你。”
陶暮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上去,又拜了拜,才有心思跟厉啸桁说话:“你别闹了行不行。办正事儿呢。”
“我没闹呀。”厉啸桁眉眼极致温柔的凝视着陶暮:“我非常虔诚。难道你没有信心保佑我与所爱之人白头偕老吗?”
陶暮神色微顿。
厉啸桁笑了笑,又道:“如果你对自己没有信心,那就信我吧。”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