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对他本来就是极其信任的,所以无论他怎么处理,她都没有异议。
大概是看出了她眼里的信任,还有那种无所谓的形式,尉迟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被无视的太彻底了。
所以脑子一抽,他说:“若是我要将她纳入宫,你也无异议吗?”
“……”听着这话,月星染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膛目结舌的瞪着眼睛,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满是不可置信,忍着痛,她说:“如果这真的是你最后的决定,我自然不会干涉。”
看着她受伤的眼神,尉迟寒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忙着解释:“月儿,我,我……”
“你是北国的皇上,你有这个权利。”她冷漠的拂去他扣着她手臂的手,与他擦身而过。
尉迟寒心下一紧,伸手握住了她芊细的手腕:“月儿……”
“放手。”
尉迟寒想要解释的,可是看着她这幅冷漠的样子,心里抽痛着。
他只是想多一点她的关注,可是现在就算他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算是安抚他,而是以冷暴力对待。
“月儿,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么的一文不值吗?”为什么对她说句好话都这么难呢?
月星染这会小脾气有些暴躁,再一次的拂去他的手,大步的离开。
不远处的司白见状,连忙的跟上。
-
石子路上。
只留下了尉迟寒一个人,孤单的身影。
小白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朝这边走来,他看着浑身散发着悲哀的男人,出声:“爷?”
“随朕去一趟宫门口。”尉迟寒拂袖,单手背在身后,大步朝宫门口走去。
“是。”小白连忙跟上。
朝宫门口走去时,尉迟寒还会时不时的回头,看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的月星染。
有时候,面对月星染如此的淡漠,他真的一度的怀疑,月星染对他,只是一种被迫的形式。
是他一开始的纠缠,才有了他们的结合。
也许,是时候,他该去好好的去想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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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
月星染带着司白回到皇极殿的时候,喜鹊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此刻正在命人,将东西,朝马车上搬着。
见到月星染过来,喜鹊小跑着着来到他们面前,笑吟吟的说:“大小姐,你此去无忧楼,应该住不久吧?”
“为什么这样说?”月星染奇怪的问。
喜鹊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司白:“难道大小姐要住很久吗?”
“先不管住多久,你准备好必备的东西即可。”剩下的没有,可以在外面买。
再者,无忧楼,应该是不缺什么的。
喜鹊也不知道月星染到底是怎么想的,点点头:“是,大小姐还要在等一会,奴婢马上就全部准备好了。”
“嗯。”
司白永远都像是一个隐形人,没有危险的时候,他会一直跟在月星染身边,不多话,不多问。
“司白,睿睿来了。”月星染朝阶梯那边看去。
远远的就看到睿睿穿着一身白色的锦服,朝她这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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