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的这个实验,已经完完全全的告诉了秦沐风,有人在茶壶里下了毒。
他气愤的攥着拳头:“是谁,为什么要在这茶壶里下毒?”
“我只能确保令夫人安然无恙,至于这毒,还需要秦大人自己去查。”
福妈做这样的事情,很明显是受人指使。
而这人为何会让福妈对苏凝下毒,看来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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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将两杯水,都倒在了一旁的兰花里。
再将杯子,放在了托盘里。
好似他们一直都没有碰过一般。
收拾好一切后,月星染提醒了一句:“我只能跟你说,这毒是冲着夫人来的。”
“凝儿。”秦沐风有些不敢相信:“凝儿对人一向极好,被毁容后,更是没有出过门,所以更加不会得罪任何人。”
看着着急的秦沐风,月星染不得又提醒了一句:“夫人也许不会得罪任何人,但年轻有为又有才华的秦大人,一直被她这个毁容的女人占有,让她成了众矢之地,不是吗?”
月星染的一番话,让秦沐风陡然明白了过来。
因为他,有人对苏凝下毒。
其意思,不言而喻。
他微眯着眼,想着身边对他有过暧昧的女人,最后将嫌疑,锁定在了一人的身上。
月星染看着他的样子,淡笑:“看来秦大人已经有了答案了。”
想到那人,秦沐风订正道:“月姑娘,我已经不是什么大人。”
没有理会她的话,月星染说:“看来今夜不会在有事了,我再去休息一会,秦公子,也早些休息吧!”
月星染摆着衣袖,大步朝外走去。
门外,司白在门口守候着。
见到她出来,出声:“主子。”
“喜鹊呢?”
“睡觉去了。”
想到这个大大咧咧的婢女,月星染提醒道:“喜鹊的警觉性有些低,你若是有时间,提点她一二。”
司白点头。
月星染推开房门,朝里走去,一边说:“已经打草惊蛇,接下来,你让喜鹊多加小心。”
“是。”
“你也是。”
司白微愣,点头:“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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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然过去。
清晨,月星染打开房间的门,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暖的,格外舒坦。
喜鹊端着托盘,在长廊转角处,正朝这边走来。
司白守在门口,看到她:“主子,昨晚睡得可好?”
“还不错。”月星染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喜鹊走过来,她笑:“大小姐,奴婢算着你这个时候,也该起来了,所以准备了热水。”
“看来习惯,也是一件好事。”
习惯了到了这个点,自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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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晒了晒太阳,月星染摸着自己的肚皮,嘴角裂开,露出潋滟的笑容。
一旁的司白,望着她的侧颜。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脸上的笑,似是渡了金,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眸。
“大小姐,进来洗漱了。”房间里,喜鹊喊着。
月星染笑着回眸,转身,进了房间。
司白发现,月星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路的时候喜欢摸着肚子。
像是摸着,又好像是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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