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尉迟寒薄吐出平静清沉的字:“你这个傻女人,既然想着逃离我,就不该为我做这些。” 起身,将她一起抱起。 “月星染,既然你为我做了这些,那就别再想着逃离我了。” 而我也不会对你放手。 鬼畜见状,伸手:“爷,你身体经过昨夜,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如把她交给属下吧!” “……”尉迟寒眸子骤然变暗,弯腰将她放在了地上。 鬼畜下意识的紧握着拳头。 尉迟寒直起身子,眸色阴沉的凝视着他:“我本以为,你比鬼宿要聪明。” 可事实并非如此。 尉迟寒咬牙切齿:“你竟然敢伤她。” 一记掌风,用足了内力,将鬼畜震飞,在重重的落下。 “碰——” “爷,息怒。”鬼畜擦去嘴角的血迹,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爷,你要惩罚属下,随时都可以,但请你保重自己的身体。” 尉迟寒冷笑:“若不是知晓你的忠心,你死千次也不足以泄恨。” “属下知错。” 尉迟寒再一次的将躺在地上的女人抱起,淡淡的瞥向一旁穿着他衣服的寒星,眯着危险的眼眸:“寒星,本王之所以没有揭穿你的身份,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的答应你为护卫。” 寒星:“关于我的身份,我会找机会跟姑娘坦白的。” 他盯着他的眼睛,眼里是冰冷刺骨的冷:“你记住,若是让本王知晓你留在她身边,是另有目的,本王定让你后悔今日所举。” 寒星冷嘲:“七王爷所说的话,我也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 他寒星既然认了主,那便不会随意说说。 “哼~记着你今日的话。”尉迟寒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再将眸光落在她地上的包袱:“捡起来,离开这里。” “是。”鬼畜捂着心口的位置,刚才尉迟寒那一掌,一点也不含糊。 弯腰捡起地上的所有包袱:“之前属下打探过,这里是一处悬崖。” 寒星:“我就是从这个地方下来的。” 说着,他就走在前面带路。 尉迟寒跟上。 他知道,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已经足够起到了警告的作用,所以他暂时是相信寒星的。 - 三天后。 马车在笃笃笃的前行着。 马车里,白衣男人,将女人扶起,喂她喝了些许的水,才温柔的又将她放下。 掖了掖被角,生怕女人有丝毫的不适。 之前在悬崖底,是寒星带着他们,找到了他下来时放下的绳索。 顺着绳索,他们四个人,安全的上了悬崖。 尉迟寒心系月星染的身体,故而让鬼畜沿途留下记号后,便立刻抱着人,回到了京都。 找了大夫,为月星染诊脉。 大夫说,她之所以一直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 等她睡醒了,便会没事。 可……尉迟寒还是不敢松懈,让大夫开了许多的补血药物。 又让鬼畜去安排马车,他不想等她醒来,开口说要留在京都。 毕竟他清楚,她跟元湛之间有怨恨,亦或者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