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两个无知又无畏的小东西!”处玄大笑着,用手拈了拈小胡子,“别人,想见我师伯一面,不惜千金相求。你们却对我说个‘滚’字?”
周围已是一片羡慕之声:
“少年,处玄师傅的意思,你跪下磕三个头,他就带着到金蝉子身边,天赐的良机啊,多少人做梦,都接近不了大师金蝉子。”
身后的干瘦中年人更双膝一软想跪:“处玄处机两位师傅,我来磕头,求带我一见神一般的金蝉子大师。”
“能让金蝉子指点一二,这辈子就算死,也值了。少年,如此奇缘,还不珍惜?”
凌天摸摸后脑,笑了:“一个金蝉子,你们就这么当回事?让你们滚,为什么还站着?”
卧槽!
处玄处机杀人的心都有了。
凌天盯着两人:“我本无意当众打你们师父、师伯的脸,但你俩步步相逼,欺人太甚,我老婆已经极不耐烦!”
“也罢,什么金蝉子银蝉子,进门,叫他先来跪拜于我,讨得我老婆开心,他方可起身!”
什么?
这不高的声音,如道晴天霹雳,将整个演示场,劈得焦黑一片。
门口的玉蝉子,一道眼神凌空而来,仿佛随时要将凌天撕成碎片。
全场的人都有种灵魂了窍的感觉。
少年哎,你没看见,潜力高深的玉蝉子,对他师兄如此谦恭,以弟子礼于门边守候,你想像得出金蝉子的功力有多高强吗?
准备棺材吧,少年,在我东汉国南区,江湖威望撑破天的“南部双老”,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此地。
“金蝉子大师驾到……”
门童拖长着声音,一字一顿,这声音,让现场的人们心头敬意顿生。
本想立时发作的处玄、处机,拳头刚举在半空呢,听到喊声,紧急调转屁股,一路狂跑,站在师父身边,点头哈腰,迎接一代道法神人的光临。
几位金陵县名流,陪着一位道长缓步而入。
威名赫赫的玉蝉子一揖到底:“拜见师兄,小弟在此已迎候多时。”
金蝉子淡然一笑,竟然对师弟以弟子礼相见司空见惯似地,只是伸出手,象征性地抬了抬:“师弟不必多礼。”
处玄、处机则已拜倒在地:“处玄、处机跪拜师伯。”
“起来吧。”金蝉子淡淡地说了声,便朝里走来。
简直就是江湖至尊之神。
见此架势,现场的人全敛气屏声,纷纷离开座位,跪倒在地:“拜见大师……”
在“恭迎大师”的山呼海啸声中,金蝉子眼皮都不曾抬半分,迈着八字步,缓步入场。
头几排的贵宾,瞬间将大师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师,这是我名帖,能认识大师,三生有幸。”
“大师,上回**时,有幸跪听过,真如醍醐灌顶啊……”
更多的人跪拜完后,随即迎上前去,递拜帖、求握手、献媚笑,都为能亲近两位大师而感到无比荣耀。
江湖就是这样,能攀附上名流,那就是靠山。何况,这两位还是东汉国南区道法界,泰山北斗式的人物呢。
坐在凌天身后的干瘦男子,在地上跪拜完后起身,望着他就愣了:
“喂,少年,所有人都拜了,你们怎么端坐不动?”
凌天懒得吭声。
干瘦男子飞快地摸出名帖、礼品,边喃喃自语:“终于见到大师了,如果大师能收下我名帖,以后就有靠山喽。”
说完,连冲带撞挤入人群,深深一拜:“大师,想见您都想了好几年了……”
回来后,干瘦男乐得语无伦次,也不管刚才正教训过凌天,拉着他的手就吹上了:
“哈哈,大师收下我名帖和礼品了。结交大师,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哈哈。有大师当保护伞,玛的我还怕谁?”
金蝉子在玉蝉子、金陵三位排名前十的富豪陪同下,高挺身板,旁若无人地在第一排入坐。
处玄、处机师兄弟,服侍完师父、师伯,也缓步踱回,坐在了之前的座位上。
两人铁了心,逮个机会就要让凌天现场出个巨丑。
演示台。
拍卖行掌柜、顾伟亮的父亲兴奋得满脸通红:“诸位,我也刚刚听金蝉子大师的徒弟说,大师前几天刚刚练出了一枚能防身祛邪的宝玉,大家要不要开开眼?”
“要……求大师赐宝……”现场一片沸腾。
“金蝉子大师,请给我们开个眼。”
“跪求大师开恩……”
金蝉子背朝大家,莞尔一笑,略带嗔怪:“这么绝密的消息,怎么泄露了?”
但还是朝台边的徒弟招了招手:“既然大家有心,也好,我就亮个丑吧。”
一个衣着考究的壮汉,肌肉鼓凸,一看就是个功夫不浅的练把子,捧着盘子小心谨慎地走上前来。
他衣服的左臂,跟金蝉子一样,都印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