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大楼的视线非常好,但只能看到这儿到水灵大酒店的直线距离,其他地方,则都被高楼大厦所挡。
何父何母东南北搜索一阵,遗憾地摇着头:“凌天不可能孤身一人而来,那辆车,装不下几亿元黄金的,他肯定有援兵,然而援兵在哪儿呢,我什么也看不到。”
……
棋局现场。
凌天打开了驾驶室,第一个跳下车,然而他望着台上古德利滑稽的动作,纳闷了。
这家伙两腿张得大大地,撒尿么?然而撒尿也不应张这么夸张啊。
古德利的动作,确实变得很滑稽,两腿大张,双拳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凝固着,侧着身望着台下的凌天。
“你居然有胆子敢来?现在来,有个鸟用?”
古德利的这声吼,使凌天再一次感到纳闷,他抬腕看看表:“我迟到了么?”
说完,大踏步上台,在离古德利几米远地方站定,再次抬腕看了下表:“现在,刚好是六时正,古德利我问你,我迟到没有?”
古德利没有答话,只是缓缓摇了摇头,按他在报纸上规定的时间,凌天确实没迟到。
两侧,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声:“没迟到!”
凌天淡然一笑:“没迟到你刚才叽叽歪歪什么?”
古德利一声怒吼:“凌天,就算没迟到,你们也输了!”
“输了?”凌天第三次感到纳闷,不由得摸起了后脑,“怎么个输法?”
古德利一指棋盘:“你爷爷已经代你下完了棋,看看吧,满盘皆墨。现在,如果你们凌氏集团一个个从我胯下钻过去,我答应不赶尽杀绝。”
凌天这才注意到,棋盘上已经落下了不少棋子。
回过头,爷爷一脸愧色,目光中却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之气。凌根生等人面如土灰,牙关咬得格格直响,恨不能生吞了凌天。
什么都明白了。
凌天缓步走到凌氏集团席位前,冷冷地扫视着凌根生和一众亲戚、股东,冷冷地开口:“你们,谁愿从古德利胯下钻过去,我凌天必送他一程!”
咬紧嘴唇,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送他上西天!”
那冰冷的语调、冰冷的眼神,令凌根生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缩紧脖,再不愿多看凌天一眼。
凌天回身,朝着上万围观群众朗声而道,声送万里:“三天前,我曾经说过,凌家跟古德利的这段仇,无须答应不答应,血债,必用血偿。古德利既然敢登报挑战,难道我凌天还需要回答同意不同意?我父亲在九泉之下,难道还需要问我同意不同意?”
现场,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
“现在,我如约而至。爷爷代我先下的这几步棋,下得非常好,是我凌氏集团最精妙之招。现在,我接过爷爷的棋子,跟古德力下完这场黄金棋局!”
满场,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好……有种……”
望着凌天气吞山河的身影,古德利起初感受到了某种不安。凌天敢现身,说明他有备而来。
然而,当他再次张望四次,发现根本没其他车辆靠近,他略有放心了。
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凌天的那辆大怪兽上,凭那辆车,根本装不下五亿元以上的黄金。
古德利咄咄逼人地踱步上前:“凌天,没想到你真敢来,躲了三天,满县的人都在骂你这个缩头乌龟,是不是躲不下去了?”
“躲?”凌天迎身而上,“你什么智商,居然说我躲?”
古德利哈哈大笑:“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躲,为什么不公开接受我的挑战?”
现场,不少亲近古家的围观者大声叫喊起来:“凌天,这不是躲是什么?”
“肯定是家族给你的压力太大,现在你躲无可躲,看你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哈哈哈,整整三天人影也找不到,居然还嘴硬,说不是躲!”
凌天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这些人,最后落到了古德利脸上:“三天前,我亲口对你说过,十年前的这场棋局,你不来找我,我也必杀上门来!”
“哈哈哈哈……”古德利仰天长笑,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的资本呢?这是一场资本的游戏,打嘴炮有用吗?这三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干什么去了?”
凌天盯着他,一字一顿:“这三天,我给你打造了一副棺材!”
棺材?
古德利根本没反应过来,咧着嘴轻蔑地笑笑:“凌天,别耍嘴皮了,来真的吧,你的资本呢?你的资本在哪里?要知道,老子我动用了一辆卡车,才把5亿元黄金装到现场,你呢?”
凌天笑了:“卡车,我也有啊。”
回头问道:“喂黑炭,我们的卡车怎么还没来?”
黑炭抱歉地摊摊手:“你车开太快,卡车跟不上哇。”
“哦对。”凌天像是才明白这道理似地点着头,“我开太快了,是我不对咯。”
凌天大手一挥:“通知司机,加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