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深处,白清水又情不自禁站起了身。
这回,赵大山没有干预,他连低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抬不起。
白清水:“只有我父亲,可以说动墨法师,让你免于灾难。你知道,我父亲跟墨法师什么交情吗?”
凌天吐出了第三口烟,烟圈到嘴边,他突然又吹出口气,把烟雾吹得乱七八糟。
老子有点心烦了!
白清水还在滔滔不绝:“想当年,我父亲还未成家,走南闯北,前往陕省。那时,墨法师还是钟南山的小道士,为了掌握道观,他跟我父亲达成协议,我父亲出资帮他当上道长……”
“够了!”
赵大山仰视着屋顶,在偷眼瞄了眼凌天脸色后,发出了一声怒喝。
“呃……”白清水打了个寒颤,余话都咽回肚里。
凌天弹弹烟灰:“白清水,这段龌龊的家庭阴暗史,你确实不应该放到阳光下来曝晒。说吧,你想让墨法师怎么对付我?”
白欢接过话头:“凌天,你怎么对待我,我就让墨法师怎么对付你!”
“哦?”凌天摸了摸后脑,“我一要教你怎么破人风水,二要让你准备棺材,难道,墨法师也能教你这么干?”
“哈哈哈……”白欢大笑,“凌天啊凌天,嘴巴倒是挺犟,口口声声不离风水、棺材。好,今天咱摊底牌打牌,你要破我风水、让我走投无路,眼前就有个机会!”
不等凌天开口,白欢连珠炮般说了下去:“我的水灵大酒店,跟你凌氏集团有一场赌约,只要你破了我风水,我就会退出三角地旅游区,这不是让我走投无路的最好机会吗?”
凌天摇摇头:“不感兴趣。”
这是白家跟凌根生的赌约,我凌天在三角地大酒店,没半毛钱股份,为什么要出手?
让你走投无路,难道只有这条道?
你错了,白欢,大错,而且特错!
“但是!”凌天突然提高音量,一声怒喝后,蓦然起身,逼视着白欢:
“姓白的,我父亲不幸亡故,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在背后使尽奸计,我父亲又怎么会积劳成疾?
“我教你如何破人风水,就是想让你亲眼目睹,你白家,是如何在你手中,开始走向灭亡,这种痛苦,你必须亲口品尝!这一条,没有商量余地。
“我让你准备棺材,那是我已经把你判了极刑!但念你尚罪不该诛,我可以给你一条后路。
“这条后路,就是你全家披麻戴孝,在我父亲墓前守灵三年,每天晨起昏至,在灵前磕头不止,直到我父亲气消怒散,托梦给我为止!否则,你棺材板上的钉子,我一颗颗亲手拍进,再施以恶咒,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白欢仰天长笑,“凌天啊凌天,刚才我还以为你慑于墨法师威名,打算跪地求饶,没想到你困兽犹斗。我告诉你,你所说的,我踏马的一个字也听不进!”
“哦?”凌天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淡然入坐,端起茶杯,缓缓啜饮一口,“白欢,你没有讨价还价余地。”
“是吗?”白欢再次大笑,“凌天,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居然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凌天摇了摇头:“我懒得跟你废话,到时你自然会知道,为什么我连余地都不给。”
“放屁!”
白清水恶声怒吼:“凌天,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好罚酒端上!老爸,别跟这种愣头青废话了,直接请墨法师。”
白欢傲慢地乜着凌天:“难道,你就真不怕墨法师?”
凌天:“姓墨的连个屁都不算!”
什么?
这句话,太出乎人意料了,白家三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白欢简直快气哭了,顺手就掏出了电话:“凌天,不让你领教领教,你永远也不知我白某人的厉害。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墨法师。”
“呵呵呵……”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大山,现在冷笑不止。
这冷笑,有一种令人顿起鸡皮疙瘩的阴森之感。
白欢:“赵掌门,你几个意思?”
赵大山:“没几个意思。你以为墨法师敢迈进川省半步?”
白欢和白清水简直懵逼了,这话,又是几个意思啊?
对凌天一连串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奇谈怪言,不禁白家三人,就连麦子琪也有些出乎意料。
她见识过凌天真功夫,然而把墨法师也不放在眼里,还是令小妞有些犯晕。
而白欢三人,如果今天不是赵大山在场,简直就要把凌天的话当笑料了。
白灵挺着高高的胸脯站起身:“爸,既然连赵掌门也不相咱的话,你马上致电墨法师吧,让他们亲眼看看,咱白家可不是靠吹起家的。”
白欢点头,迅速找到墨法师号码,按下拨号键。
为了示意他跟墨法师的交情,他还同时按下了免提。
电话通了。
“喂,老墨,我白欢啊,大半年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