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华高举双手:“刁进彪,我们在这儿呢。你的事怎么样了?”
刁进彪跟何父何母打过招呼,遗憾地摇摇头:“咳,真是不巧,眼见要轮到我们了,金首富却有个重要人物要去拜见,把我们扔了就不管了。后来金家管家来回话,金首富不会回房间了,今天的会见就此取消。”
刁进彪的脸上,有种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落寞感。
何父何母赶紧打圆场:“咳,真是不巧,不过没关系,晚上还可以见到。”
刁进彪点着头:“是哦是哦,求人办事么,哪能不看人脸色。伯父伯母,走走,我带你们去喝杯咖啡。”
走着,刁进彪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晚上还有个神秘大人物要来。”
这消息,是刁进彪在总统套房外等候首富召见时得到的,至于是谁,一时半会儿还打听不到。
何婉华:“肯定是刚才进去的那个贵人,场面好大哦。”
“嗯,两位首富亲自来迎接,那肯定是这个人了。”
刁进彪前面带着路,心中也充满了期待,这位大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唐明住的总统套房专用会议室,十几位来自川东、江北的富豪已经久等了。
凌天进门,富豪们集体起身,双手抱拳:“恭迎独孤少侠。”
凌天笑着招招手:“都是熟人,别客气,上回在江北/市不辞而别,真是抱歉万分,也请大家恕罪。”
“岂敢岂敢。”一众富豪赶紧还礼。
这次会见,凌天充分满足了所有人愿望,有热衷于武、道、法的,赶紧提问,凌天一一解答。
他还拿出些用上品美玉制成的法器,赠送给在场各位,有避邪驱魔、健体防身之功效,富豪们如获至宝,感激不尽。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言犹未尽。
凌天突然望着其中一位老板问道:“丁老板,你家儿子和阿琼呢,没来吗?”
此人正是江北拍卖公司丁董事长,他笑着答话:“那能不来吗,不过他们是跟代表团的大巴来的。现在应该到了啊。”
丁伟亮和阿琼并不住新湖宾馆,因为拍卖公司新区分公司本身就有他们的住房,离新湖宾馆五六公里远。以后两人将长期在新区工作。
凌天掏出电话,拨通了阿琼手机:“喂,老同学,到了新区,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嫌弃我是不是?”
阿琼乐了:“哪敢哟,不是怕烦到你这个神人吗。”
凌天:“现在在哪里?”
“分公司啊,放好行李马上就赶来,还早么,你催什么呀?”
“有车接送吗?”
“嗯,打个的过来就行了,这回乘代表团大巴来的,车放在江北呢,下回去取。”
凌天站起了身:“我来接你。”
阿琼慌了:“别别别,怎么敢劳你大驾?”
凌天:“废话,老同学来了,我怎么可以不来接,你等着啊!”
一帮富豪全慌了:“使不得使不得,少侠,我们都有车,让唐老板司机去接就行了,面子上也过得去。”
凌天笑笑:“阿琼是我初中同桌,她来川东,我怎么可以不尽地主之谊?你们都别争了,稍候,我去去就回。”
说完,大步离去。
二十分钟后。
乌尼莫克大怪兽缓缓驶进新湖宾馆。
刁进彪带着何婉华一家,正好从喝完咖啡,挺胸凸肚地走出大门,想带着她们去宾馆后花园转转。
刁进彪停住了脚步:“婉华,你看,乌尼莫克大怪兽又来了。”
何婉华一眼就看到了驾驶室正在打方向盘掉头的凌天,她急忙回过头:
“爸、妈,你们看,凌天就是给拍卖公司董事长儿子开车的。”
几个人躲到一边,盯着大怪兽的动静。
也是凌天见到老同学过于兴奋,在江北时,备受丁伟亮照顾,更有一见如故之感,今天他格外殷勤。
停好车,率先跳下驾驶室,顺手就打开了后车门,探身朝里,抢着替阿琼拎行李。
刁进彪鄙夷地撇着嘴:“在老板面前,小凌服务做得蛮周到的。”
何父何母同时摇了摇头。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凌天跟刁进彪相比,那真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人刁家跟首富面对面谈生意,凌天呢,只能给老板的儿子拎行李。
何婉华挽着她娘的手:“妈,你都亲眼看到了。”
何母:“唉,真是没出息啊!”
几个人摇着头离去。
何婉华并不想跟阿琼打招呼。
去江北时,她俩也没见面,阿琼也不知何婉华作为随从人员到了江北。
两人虽然是一所初中出来的,但因为闹过矛盾,加上何婉华根本看不起学业不好的阿琼,所以就算阿琼上次来川东、特意到川东一中来看老同学,何婉华也推托有病在身,并未见面。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