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进彪跨前一步,语音低沉:“否则你的安全无法保证。”
矮冬瓜更是凶狠异常:“凌同学,认清形势吧,听刁同学的,还能减轻点你的痛苦。”
“是吗?”
从两人对话中,凌天隐约感到,这俩货正在搞什么大阴谋。
阴谋?哈哈。
他提高了声音:“既然让我表态,那我就清楚地表一个吧!”
刁进彪、矮冬瓜都赞许地点起了头。
此时此刻,凌天除了屈服,还能有什么选择?
凌天望着屋顶:“我只说两句话:第一,在我没有休了何婉华之前,按老家风俗,她是我凌家未过门媳妇,哪个有胆挖墙角,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第二,何同学,在我没有休了你之前,你跟任何男人有过于亲热的举动,都是不守妇道,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卧槽!”矮冬瓜怪叫起来,“凌天,你这是作死么?”
何婉华几乎疯狂了:“凌天,你个穷小子、臭不要脸,想用腐朽的道德绑架老娘么?”
凌天淡然而笑:“何同学,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家想方设法想跟我凌家撇清关系。你放心,我一定如你所愿,因为,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凌天!”
“放你娘的臭……”
何婉华顺手拿着只矿泉水瓶,没头没脑就砸了过来。
“咚!”
正中凌天额头。
凌天根本就没想躲,任由水瓶重重地砸在头上,眼神渐渐变得阴郁。
“何婉华,你砸得很好。本来,我还对你有所善念,你若不离,我必不弃。这一砸,你把心头任何念想都已砸破,从此后,我跟你路是路、桥是桥!”
说完,缓步离去。
刁进彪在身后哈哈大笑:“鱼唇的人类,你踏马的有什么资本,敢说何同学配不上你?臭不要脸,无耻!”
凌天并没转身,也不想还击。
耍嘴皮子,有意思吗?跟蝼蚁斗,好玩吗?
你跟狗搏斗,顶多有三种结果:一是你赢了,你比狗厉害;二是你输了,你连狗都不如;三是打平了,你和狗一样。
有一天,你们会知道,什么叫高攀不起!
……
晚饭后。
一件出乎意料的事降临了。
凌天走在校园绿阴小道,准备先找个僻静的角落吐纳一番——这几天主要巩固丹田,做些基础准备,所以对修炼环境,并没有特别要求。
何婉华竟然匆匆而来,老远喊着:“凌天,等等我,有事找你。”
她来干什么?
是来和解的。
“我想跟你说几句知心的话,希望我们心平气和一点,行么?”
凌天点点头,他是一个记恩也记仇的人,但不会为这些小事耿耿于怀。
何婉华:“凌天,我们都已不是小孩,人生的路还长,过去有些误解,或者说得罪之处,希望你多多包涵,行吗?”
凌天默然,多么轻描淡写的话。
我凌氏集团辉煌时,何家扒着门缝往我家套近乎;我凌天落魄后,何家路上相逢也不打个招呼,从未见你何家伸过援助之手。误解?得罪?
他轻叹了口气。
一切,就让它随风远去吧。
轻轻点点头:“婉华,我答应你。”
“嗯,我就知道你的个性是很宽容的。”何婉华有些欢欣鼓舞起来,“凌天,你这么爽气,我也帮你件事。”
“什么?”
“和刁同学他们化解矛盾呀。走,晚上他们请我去K歌,你也一起去,我替你们撮合撮合,把不愉快都扔掉吧。”
“不去。”凌天断然拒绝。
何婉华愣了愣:“凌天,赏个脸么。”
不等凌天再次拒绝,她又开了口:“那家K歌厅,有我们小学时的一位同学,小麻雀,记得么?成绩很差、嘴巴老是停不下来的那位女同学。”
“小麻雀在K歌厅当服务员?”凌天惊讶地问。
“对呀,上周我跟刁同学他们去K歌时碰到的,当时她还说,有机会把凌天叫来,咱们叙叙同学旧情呢。小麻雀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凌天迟疑了下,最终点了点头。
……
校园门口,有辆发动的面包车。
车内,刁进彪、矮冬瓜等人早已就坐,等着四个人:何婉华、袭人、凌天、黑炭。
矮冬瓜:“彪哥,晚上豹哥肯定在那家K歌厅么?万一不在怎么办?”
刁进彪:“你这智商,余额确实不足了。我爹花了五万元,豹哥会失约?”
矮冬瓜:“嘿嘿,小弟我不是担心吗?”
身后另一个小弟开了口:“彪彪彪……彪哥,何何何…婉华……说让凌天也也也……去K歌,我看纯属多多多……”
这位是个结巴。
“多此一举!”矮冬瓜显得很不耐烦,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