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冲我来吧!!”
兵俑挥动着自己的刀,身着着一身厚重的铠甲向奴良滑瓢冲去。
奴良滑瓢的能力是镜月花水,而专属于兵俑的能力,就是引伤。
兵俑可以将对方发出的攻击所造的伤害全部引到自己身上来,因此兵俑才穿着厚重的铠甲,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不过兵俑的能力有一个比较大的缺陷,那就是别人不攻击也就失去了效果,所以兵俑身上的刀是他在这种时候拿来攻击别人的。
虽然因为铠甲的厚重,导致自己行动缓慢,不过还是有一定的作用。
“又是你个硬疙瘩,上次被我砍的快要死掉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奴良滑瓢在黑夜之中隐去身形,又如同水波一般在空中泛开现出真身,手上握着弥弥切丸就像兵俑斩去。
这一斩兵俑身上就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而兵俑却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后知后觉的朝奴良滑瓢所处的位置挥刀斩去,可却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死!!!”
虽然兵俑反应不过来,但是在一旁的独鬼却完全能够捕捉到奴良滑瓢在哪里出现,并且在察觉到的一瞬间就向他冲去。
将!
残破的双刀砍在了奴良滑瓢的刀上。
奴良滑瓢的刀非常的锋利,就算同样是刀也能够像砍塑料一样砍断,但是这残破的双刀却不一样。
就好像是同等地位的名刀一样。
“有意思。”
奴良滑瓢的身形慢慢的破碎,接着又在一旁泛开岀现,镜月花水这个能力已经被他运用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像是呼吸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转移自己的身位。
奴良滑瓢的刀向独鬼的腰间探去,却不曾想兵俑也已经冲在身旁。
“死!!!”
奴良滑瓢的攻击,瞬间砍到了兵俑的身上,又是一道巨大的裂痕,独鬼看到了奴良滑瓢之后,又是挥出了自己手上的双刀。
就在奴良滑瓢即将要被砍到的时候,他一个纵身跳跃,跳到了兵俑身上,然后一个踏步,将兵勇当成了一个踏脚板。
在空中旋转着,以差之毫厘的距离擦过了那刀挥过的轨迹。
可惜身上穿着的衣服却被斩到,胸口处的一大块布都被砍掉了。
奴良滑瓢以着异常灵敏的身手落到了地上,看着自己身上已经不能穿着的上衣。
“看来确实有点难对付啰,哈哈哈!”
奴良滑瓢看着独鬼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的豪爽,然后就拿起了自己手上的刀,将自己的上衣划开,直接让自己的身体摆脱了衣服的束缚,裸露了上半身。
那暴露在空中的肉体几乎完美到极点,看上去既不壮到离谱,但也绝对不会想到瘦弱二词。
就像是猎豹一样,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为那一瞬间的爆发做着准备,看着奴良滑瓢就感觉下一刻可能扑过来。
厮杀他的敌人。
羽击
奴良滑瓢在此时被几根羽毛穿过,那羽毛就像是驽箭一样,根根竖起插在地上。
而奴良滑瓢又如同镜子一样,破裂。
“他的能力不过是欺骗你们的感官而已,不要用眼睛去看,也不要去察觉他的气息。
直接凭着自己的感觉进行攻击就对了。”
花开院秀元这样对着自己的式神说着,然后突然抬起了手,在自己身体周围升起了一个由灵力组成的盾。
然后那个盾立刻就破碎开来,一把刀直直插入,而奴良滑瓢就在那里握着刀,用着充满杀意的目光,看着花开院秀元。
阴阳术·生
阴阳术·缚
阴阳术·灭
阴阳术·星
花开院秀元在短短的这么几秒钟之内就施展了四个阴阳术,只有一个是保护自己。因为他根本就不用担心,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位并没有上去对敌的式神。
“花开院秀元大人可不能让您给杀死。”
以津真天因为那一道盾争取了几秒的时间,所以也冲到了花开院秀元的身边,展开自己的羽毛,用着上面璀璨的像黄金一样的羽毛挡住了奴良滑瓢的斩击。
“以津真天!你还是像那么固执吗,只要你肯加入我奴良组,过往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
“不可以,花开院秀元大人收留了我,我定尽力回报,所以恕我拒绝您的请求。”
以津真天拒绝了来自奴良滑瓢的邀请,然后挥动着自己的利爪,直接抓向了奴良滑瓢,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三道浅浅的细痕,将奴良滑瓢直接给逼退。
“这是最后一次。以津真天小姐,我很诚恳的邀请你进入我们奴良组。”
奴良滑瓢伸出手抹过了自己胸膛上流下的细细血迹,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而是又抬头望向了站在他面前的以津真天,伸出了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恕我拒绝。”
以津真天摆动着双臂,她的双臂